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
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
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
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
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
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
李向东坚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
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
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
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
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
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
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
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
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
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
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
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
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
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
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
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
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
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
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
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
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
柳青萍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