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
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么?”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
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你…”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
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
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你…啊…我…啊啊…我来了!”
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
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
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
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
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
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
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
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你自己动手,与她有甚么关系?”
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
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么不让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