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后,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
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么试一下这好东西吧。”
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么?”
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后便会发姣了。”
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狼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
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么忍?”
红蝶骂道。
“有甚么感觉?”
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
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么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
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
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
红蝶喘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
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
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
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么关系!”
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
红蝶惶恐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