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
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
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么?”
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么?”
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么兵器?”
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了。”
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
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
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倖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
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
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甚么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甚么古怪么?”
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彷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知了。”
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
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甚么也没有,除了…”
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甚么?”
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
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甚么圆环?”
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
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甚么用?”
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
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甚么东西?”
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
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甚么古怪。”
圣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甚么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甚么吗?”
“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
圣女茫然道。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丁菱最后说。
“甚么事?”
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
丁菱咬着牙说。
“甚么?”
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
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
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丁菱不敢与圣女对视,惭愧地说。
****“静虚跑了么?”
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人唐纵还亲送十多里,两人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