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握在一起的双手原是用力扩张的,后来便放弃了,因为她的双手力量竟然不够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扳在她的头顶,动弹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时又被他的左手在私处抚弄,娇喘得更是急了。
风长明的左手沿着她的双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膝盖抚摸下去,如此反复,左手像一个情欲的向导在不知不觉中把带领到情欲的边缘…
风筝的胸脯起伏有致,蓝色的隆起,就像远望去的——蓝色的起伏的美丽高原。
“你会跟我的,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的头低下去,脸压在她的丰满柔轻之上,隔着蓝衣咬上她的乳头,她就又挣扎了一会,然后怒看着风长明的侧脸,咬紧牙关,不让从胸部传过来的酥麻感征服她气息,否则她怕自己会呻吟起来…
渐渐地,蓝衣被风长明的唾液湿浸了!
“衣服湿了,穿在身上可是会生病的,来,我帮你脱了吧。”
风长明自作聪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湿的…我喜欢生病!不,不要脱。”
风筝惊叫起来,风长明的左手已经把她的蓝衣撩了起来,露出她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她挣扎着弯起腰,这就正好配合了风长明的动作,他她的蓝衣继续往上撩,至她的臂弯处,他的右手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抓着蓝衣的前后,把她的蓝内衣从她的身上除去,便见到了她的绿色杯罩,以及杯罩边缘的洁白的肉色隆起,还有,深深的乳沟儿…
风筝双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双眼紧张而慌乱地盯着色迷迷的风长明,颤着声音道:“不准看!”
风长明奸奸地笑着,心想:这女人的,有时总是显得近乎白痴。
原是挣扎的,现在他也没有控制她,她为了让双手掩住她的没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记了趁机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裤头,她的神经一紧,便感觉到腰身以下传来一阵凉,再也顾不得上身,双手回去抓住她的裤头,不让风长明继续向下脱…“我、我求你了?”
“我总觉得你这女人很悍的,怎么就求我了?求我什么呀?”
“不要继续脱了!”
风筝仿佛是有气无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的请求,好不?”
“你…你说。”
“请你和我做爱,你答应吗?”
风长明很认真地道。
风筝圆眼着双眼,嘴拢不起来了,她道:“你…你…你这是什么请求?我若答应了,不也一样被你脱去衣服吗?”
风长明笑道:“也不见得如此。若你自愿和我做爱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只说答应不脱你的衣服,却没有说叫你不用脱衣的,你说是吧?”
风筝哑口:让她自己脱衣?
她道:“我不脱。”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我的请求了,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我也不会听你的,放开你的双手,否则我把你的裤子撕了,看你事后穿什么裤子回去?”
“我已经让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宝贵的一次…”
她说话的语气透出她的无奈的软弱“若你这次一定要这样,我就…”
风长明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张着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尽?”
他右手放开她的裤头,她的双手把她的裤拉提上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盯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别搞小动作?”
从风筝的鼻孔里“嗯”出一声来,风长明的左手慢慢地放松,离开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来,拿起她的内衣就开始穿…
“你可真够坚贞的,为了你的风长明?”
“与你无关,反正我宁愿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过是某人的一个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为我想吗?我们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们很早就在战乱中被屠杀了。我们被人贩子收养,到了十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卖到风家…你以为我想吗?呀,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