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只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只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只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只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希平轻轻地**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了。
但希平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是在女方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痺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小月听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