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白活惊喜道“你有办法?”
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
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百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希平自然留了下来。
小月出去不久,白死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
白死轻声问颜琼道“当初你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白死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白熊,而是白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白死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
希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白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希平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希平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希平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希平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白活父子便告辞回去了。
希平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白莲从草原回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希平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回帐篷去。
希平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希平,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白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希平叹道“你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回帐篷,好吗?”
希平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希平听得后面传来白姿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黄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