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