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水芙蓉一般。
我感到一股情欲在体内膨胀上升,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也不顾水湿了我的衣服,趋前去紧抱如姐。
如姐似乎吓了一跳,正欲叫出,我的双唇却封上了她的嘴。我侧着头亲吻着她,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双峰似乎再膨胀坚挺…
热水冲激下来,将我全身打湿,又灌进我口鼻…但我不在乎,因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
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
她变得激动起来,除去我身上早已湿透的睡衣,开始亲着我,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
只觉飘飘欲仙…她越亲越往下…接近我的权仗了…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片烟雾朦胧中,我突然感到一阵平生未有的快感自下体传来…
她竟用那樱唇轻吻着我的弟弟…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我的身体开始颤动,她却加强对我权仗的攻势…呜…我心目中的女神…
我轻揉着她的双耳,她却已跪了下来…水声隆隆,烟雾弥漫,与我玩弄的,是水的精灵吧!?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冲上脑门,只觉天晕地眩…
“如!…”我不禁叫了出来。在一刹那间,我的情欲全然喷射了出来…
我们走过 虚无 与 彷徨 我们走过 颓废与沮丧的 人世 是否 因为美 可以如释 重负 --蒋勋。烛泪流逝
跟如姐同躺在床上,聊了一下天后她已沉沉睡去。只有我翻来覆去,为刚的激情辗转难眠。她的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的情欲。
虽弟弟在浴室的激情中已丢盔弃甲,现正柔顺的绻曲着,成休眠状态。但我知道,对肉体的欲求正在不断加薪添材,就待给养完毕之际,它即要重振雄风。
我数着羊,翻身看表,又翻身抱紧如姐,吸允她的体味及发香。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三个钟头过去了,我依旧失眠。遂翻过身去…挨紧了如姐。
我慢慢将她睡衣上卷,露出了雪白内衣的背扣。我轻轻把背扣打开,胸罩遂松弛了下来。伸手入衣向前,探索着她的双峰,柔软而可盈握的。
我玩弄着乳尖,轻夹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应似的缓缓变硬。我又伸手而下,穿过柔质内裤,直探她深邃的森林…
她翻过身来变为仰卧,似仍睡着。我左手又复向下,直至宫门。我拨弄着她卷曲柔软的体毛,轻抚着她的密处,未几,竟感到微微润湿。
我索性翻身而上,做个扶地挺身的姿势,轻轻打开她胸前钮扣。如此一来她美丽的胸脯又再次裸露在我眼前。
我看她仍闭眼睡着,呼吸均匀,遂大起胆子,轻轻拉下她的裤子,雪白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镂花的部分可瞥见朦胧的黑色部分…
是她的森林…这情欲的景象终于使我的弟弟又抬起了头。我缓缓褪下她的内裤,直至膝部。以手轻扣着宫门…既之以口以舌…
逐渐泛滥的护城河不知是反射动作,亦或心有情欲。
我不禁轻吻着她的脸,唇…并以小弟弟轻轻摩娑着她的宫门…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未几,睁开了双眼,表情似笑非笑。
双唇微张,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我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如…”我轻轻呼唤着,
“嗯…”她喘息着,又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给我好不好?”我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