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蓉、芍二女把舱中矮桌摆好,垫上被,当荀女又哼哼时,在东风拔出肉柱之下,她们把荀女抱上桌,扶住双腿分开,让东风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了之后,这一姿势不到一刻,她大口一声全身软了,泄啦!
东风正在兴头,这如何是好,他有点难受了。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东风的样子,二女立即交换用口猛吸,之后,东风搂住芍芍后面急插。
不到半个时辰,芍苟又败了,接下就是蓉蓉,连换三女到两个多时辰,东风才算满足,但他还是未泄。
三女陪他躺着,只有交换用口吸了,直到天亮,三女才把肉柱整软了一点,可是那精液只射了一点点。
“阿风,你太强了!”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脏船舱啊!”东风轻声告诉她。
“忍住不会伤身?”
“我运内功转化,不会的,但不射一点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壶中玄功"好了。”
“她也会什么强吸功?”
“那不同于采补,这种功夫只使男人快乐,不伤男人身体,她是专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个啦,我是四天前,送去灵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刚才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强不强?”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你也教给蓉蓉和芍芍!”
“当然!”
忽听芍芍轻噫一声道:“快看邻船的船头…”中舱两侧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发现邻船只隔五六丈远,而且看到船头上立着一个衣抉飘飘,如仙浮槎的白种女子。
东风过去一瞟,啊声道:“她就是我们误会她是金罗刹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们北欧三尤也是为降魔杵而来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东风想起道:“香香,我身上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荀女笑道:“在黄鹄矶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过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几岁,他在和一个道姑作爱,我去时本想毁了他,他却连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扑。”
“姐,后舱有动静,可能是船家请吃晚餐了。”
东风道:“你们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舱门外有声音了,东凤推门问道:“什么事?”门口立着一青年船妇道:“公子,我娘叫我来请示,停船吃饭还是一面开船一面吃饭,今天江面平静,正好夜间行船。”
东风道:“继续开,饭送到中舱来。”
船妇应声去后,东风笑向三女道:“天气热,夜晚多走一点水路。”
“噫,北欧三尤的船也不停不过夜啊!”荀衣香把东风拉过去。
“你和她们见过面?”东风轻声问。
“有几次照过面,那是在镇南关。”
东风道:“她们没有男伴同行吗?”
“白种男人哪能接近她们,三尤的骄傲,在北欧无人敢亲近。”
“如果她们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与我们冲突啊!”“先看看动静,我们三天后要在获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问题了。”
“三日后我们不坐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