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军转了转,买了些东西去排队给钱。排队的时候,见到了霞。我对军说:“喂,你看。你前妻。”
军的眼光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霞回避式的转过了头。
看样子,霞可能是一个人。因为霞的前后都站的是老年人。看到霞,我不由自主的和军说:“你看看霞现在的样子。真不敢想象她过的是什么生活。”
霞的头发好像好几天都没洗了,身上的T恤领口都变型了。霞整体看上去很落魄。我起了怜悯之心,我对军说:“我们带她走吧,让她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军说:“随便吧,你去问问她的意思吧。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千万不要强求。”
我把东西都给了军,走到霞的旁边。
“霞”叫她后,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有2盒方便面,一包卫生巾。“霞,回到我们身边吧。我们能照顾你。”
我说得很小声。霞有些慌张的理着头发,拿着塑料袋的手握成拳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她没有回答我,我又说:“只要你答应和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你。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过这种日子。”
等不到她的回答,干脆拉着她的手往军那边走。走到军面前,霞低着头站着。军说:“一会去帮你买套衣服换换吧。以后就不要再出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见面了。”
霞一句话都没说,跟在我们后面。结账后,我们一起走出超市。来到商场,叫霞去选衣服,她还是不动。军就选了套裙子,拿给霞叫她去试试。营业员过来了:“对不起,小姐。您不能试这个衣服。”
我和军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
营业员说:“要是衣服弄脏了,就不好卖了。实在是对不起。”
歧视啊,霞承受着。
军说:“不能试,这么买?你这样的员工真是太有责任心了。”
军斜了营业员一眼,走到对面的专柜。
军回过头对霞说:“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衣服,干脆买几套吧,方便换洗。”
军又问营业员:“衣服能试吗?”
这边的服务员态度要好点,答应让霞试。让霞换上衣服,军问:“喜欢吗?”
霞回答:“嗯。”不知不觉的就买了8套衣服。
往酒店走的时候,霞说话了“我想吃点东西。我饿了。”
在一家面馆,让霞吃了点面。回到酒店后,维的表情有点呆。维看着霞,但没说什么。军叫霞进去洗个澡。等霞进浴室,军就开始开导维:“老婆,刚才我们在路上看见霞。真的很可怜,就把她带回来了。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能帮她就帮帮吧。”
维没和军说话,她转过头问我:“你们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
我说:“我们现在本来就差人手。霞,我们都比较了解。以后让她住下来,帮我们做点事,我们也能轻松些。霞比外人更可靠。”
静也在帮我说:“是啊,姐姐。让她留下来,能帮我们做事啊。我们就不用每晚等他们睡觉了。”
我们3人意见很一致,都想把霞留下来。看得出维有些不高兴,但维没多说什么。
霞很久才从浴室出来,出来的时候穿好了衣服,下身光着,手里拿着内裤。
她对军说:“我没内裤换。”
忘记买内裤了,但我觉得很奇怪。刚才看见她买卫生巾,下面却没有血。我叫她把内裤扔了吧。维要是发火,我们又有事做了。我带着霞走进浴室,让霞离开维的视线。在浴室里,我问霞:“你现在在吸毒?”
霞说:“没有啊。我只是有时和朋友一起的时候,玩玩毒品。”
霞以前还比较丰满,现在瘦了。我轻轻的关上浴室的门。
转身搂着霞的腰。霞却笑了,她问我:“这么久没见了,想起过我吗?”
我说:“经常想起,只是你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