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眼里。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死结,以调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希望老公亲手帮你解开它,所以故意打死结呀?”
“啐!谁说的!我只是怕它突然掉下来所以才绑得紧一点,却没想到这么难解开。”
郝莲娜忽然转过头嗔怒道:“都是你啦!设计这么奇怪的东西,叫什么『铁奶罩』?这个名字不但难听,穿脱更不方便!不过呀,我倒觉得艾美那套『麻甲』的款式,比我这件只有两块金属片的东西好太多了。真搞不懂你这个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内衣?嗯…这种设计概念,和我以前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耶!”
我随手丢掉那两片碍事的水滴状金属片,并扯开裹住白晳胴体的浴巾,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乳球搓揉道:“老婆,你知道吗,这可是存放在我脑海里多年的心血耶!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你以前那么不喜欢穿内衣裤?正因为你们嫌它活动性差,而且穿脱也不方便嘛,不是吗?”
以我丰富的嫖、呃,与这么多女人交过手的『援助』经验来说,欧格里皇朝境内女人所穿的内在美,穿脱实在很不方便。
尽管那些所谓的女性内衣,在材质及外观上有所差异,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承袭两种基本原型的设计概念:一种是连身长袖长裤款式;而另一种则是上半身短袖背心,下半身搭配及膝的四角短裤。
无论是哪种款式,对于重视动作灵活度的军人来说,这些设计概念不啻变成了最大缺点。也因此,当我在学院的格斗实战课上打混摸鱼时,就经常看到女性学员里面没穿内衣,于是她们胸前两朵坚挺的蓓蕾,自然贴身地浮凸于战斗服上,顿时产生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凸起,让我们男性学员大饱眼福。
而这种正大光明的窥视行径,当然引来这些女学员鄙夷羞愤地白眼。
当我不经意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从小就浸淫在服饰业的我,便顿时兴起了想要改良女性内衣裤的想法。
只不过我正抚揉靠躺在我胸前女孩的柔软酥乳,为自己划时代的创意概念沾沾自喜时,郝莲娜却质问我道:“咦?你怎么对女性内衣这么了解?”
不等我开口,她那双水灵的眼珠咕噜一转,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眼尾上挑,以轻蔑不屑的口吻冷哼道:“哼哼…由此可知,你搞过的女人,绝对比我吃过的晚餐还多…”
听到如此奇怪的比喻,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不过怀里的女孩,却又主动抓着我的手,抚捏她僵硬的乳球道:“喔…这件金属衣穿了一整天,现在脱下来终于舒服多了。嗯…老公,再大力一点…”
听她这么说,我揉捏丰乳的力道自然加重了些。“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是你的技巧比较好。喔…老公…不要往下啦…”
郝莲娜忽然发出充满情欲的娇吟。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手把玩弹手的乳球,一手往下缓缓抚弄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最后来到柔软芳草覆盖下的紧闭花唇口,挑弄隐藏在唇口上方的凸起肉芽。
我双手恣意在她敏感带揉捻,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道:“淫狼的骚老婆,你刚才称赞我的技巧比较好,似乎有点奇怪喔…啊!你刚才不会假藉寻找艾美,实际上却到处勾搭男人吧!哼!快点老实招来,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我的中指已经顺势滑入她湿濡的肉缝里,缓缓抽送起来。
只见郝莲娜半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吐出哼哼唧唧的娇喘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是…是艾美啦…快停下来…我…我会受不了啦!啊…”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把中指从湿漉漉的蜜穴抽出,好奇地问道:“哦,她又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