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瞥了石门一眼,回过头之后竟然泰然自若地当着我的面,解开了束绑于腰际的宽版丝质腰带。q刹时,那条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迅速滑落于地,眨眼间便露出了隐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于两腿之间,修剪整齐的倒三角形黑色软茸。
(噢!她…她竟然没穿内裤?太、太夸张了吧!乍见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极力克制吞咽口水的冲动,依旧保持不动如山,两眼呆滞无神的“木样”静候皇后“处置”在我头不动,眼不飘的直视下,眼前的美妇缓缓地转身弯腰,然后引导我粗长硬挺的龙枪,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湿漉的花径里。
当龙枪全根没入湿滑的甬道后,皇后才转过头,眉头微皱地看着我,喃喃道:“…呼…喔!这么充实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出现了。”
而我,则依旧扮演称职的人偶傀儡——任她摆布。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以前上站姿训练时,教官对我们严格要求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个教授军仪的变态教官,每天要求我们以这种标准立姿,在大太阳底下站立超过两个小时,那我现在极有可能因腿软身疲,而不小心惊动这名貌美骚狼的淫妇,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这条小命。
没多久,貌美的熟妇就在我目不斜视的注视下,常常呼吸几口气,开始摇摆起那对雪白弹俏的美臀,迳自玩了起来。
尽管她已生过孩子,但那湿滑的花径依旧充满了紧实弹性,并没有出现一般熟妇的松垮现象,不仅如此,当她旋磨摇摆美臀时,那张淡褐色的樱唇竟随着她的摆动频率时缩时放,有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将我积存于春囊里的浓浆,一点一滴地榨磨、挤压出来。
这个时候,我除了咬紧牙关,尽量转移胯下传来的紧箍但舒爽的快感外,什么都不能做——即使是舌顶上鄂的轻微动作。
“唔…好舒服…喔…这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做、做得太棒了…啊…”高亢且满足的呻吟声甫出,胯下的高贵娇躯竟不知羞耻地,恣意摇摆着纤细柔软腰肢:而那双娇嫩的玉手,则分别抚慰硕大坚挺的酥乳,以及我们紧密交合的私处。
眼睛看着美妇如此淫靡的春光,耳朵听着令人亢奋的销魂狼语时,即使我已经用数羊的方法转移了注意力,仍无法一下子就转移那直窜脑门的舒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积存在体内的浓浆已逼至枪身中段,即将从枪头激射而出时,她忽然离枪而去,在我还未回过神就转身面对我,接着就踮起了脚尖,下半身倏地一沉,让粗长的龙枪再度滑进尚未闭合的花径里,同时伸出双手紧搂着我的颈脖,就这么挂在我身上,自顾自地挺动着下半身。
顷刻间,结实精装的胸口传来两团柔软的舒爽触感:而硬挺湿滑的龙枪,则被温热粘腻的蜜唇紧密地包覆着:加上鼻子不断窜入一股清雅的发香味,以及静谧的房间,不时回荡着宛转妖媚的狼吟…我想只要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一旦处于这种旖旎的环境之中,大都会失去原有的理智吧?
于是乎,当我的情欲逐渐淹没我的理智,喉头自然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时,我的双手已按在那对疯狂抛跌的美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