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笑道:“那还不是你自己要求那样的吗?如果我顶得轻了,你还不痒死呀。”
春圆哼了一声,说道:“才不是呢,是你太好色了。”
说着话,春园两手并用,又是套。又是掳。又是推。又是摇得,玩得不亦乐乎。经过了一阵子的玩弄,那马眼上竟渗出一滴水来,像是兴奋得泪水,又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小牛粗喘着气,提醒道:“春圆哪,你看看,它都哭了,他想你得嘴巴了,它要跟你亲嘴儿呢。”
春圆荡笑几声,说道:“非把它要死不可,以后看它还敢不敢占我的便宜。”
说着话,春圆一手握棒,头一低,嘴一张,伸出香舌在马眼上添了一下。就这一下,就令小牛浑身一颤并欢呼起来:“啊呀,你真会添呀,我的魂都飘起来了。”
春圆将那滴液体在嘴里感受一下后才说:“味道不太好呀。”
小牛鼓励道:“那是刚刚开始,一会儿就爽了。”
说着话,小牛一按春圆的头,示意她接着干活儿。
春圆不再推辞了,伸出香舌,津津有味的添吃了起来,像添糕点一样。龟头。棱沟。包皮。蛋蛋。皱肉等等地方,无所不及,不仅如此,那分寸把握得极好,轻重缓急,非常适度,每一下子都令小牛飘飘欲仙。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喘息不止,浑身战栗,似乎每个毛孔都要张开了,都要发出兴奋得喊叫。
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吃自己的东西,没有哪一个男人不骄傲,不自豪的。谁都会感觉当男人真好。
在春圆周到的服务下,小牛充分感到女人的可爱。他强忍着要发射的意念,极力抑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完蛋。
当他忍无可忍时,就说道:“春圆呀…来…来吧,坐上…上来吧。”
春圆巴不得这样呢,立刻就站了起来,把裤子一脱,又猛地一跳。小牛配合着他一报腰,春圆哪水汪汪的小洞就碰到大肉棒上了。
因为肉棒过粗,一时间龟头在门外徘徊着,愣是没有进入。双方都没有急,而是两张嘴凑在一起,热情如火的狂吻起来,直吻的唧唧直响。与此同时,二人同时扭腰,地下的玩艺便时轻时重的摩擦。经过一阵子的摩擦,春圆的水越发得多了,都流到了大腿上。这淫水无疑是最还得润滑品,那龟头老马识途,不多久就破门而入。
棒槌般的玩艺一入,春圆顿时感到一阵充实。她搂着小牛的脖子,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小牛呀,你的玩艺好凶呀,那么大,那么热,快要把握的小洞给撑破了。”
小牛搂着春圆的腰,一挺一挺得,使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花心,既愉快了对方,也爽了自己,嘴上还说:“撑破了也值得听!这事多好呀,一辈子不停地做,都不会腻的。”
春圆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那时高时低,时轻时若得声音能令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骨头发软,家伙发硬。小牛听的非常悦耳,一边干着,一边抹着她肥而结实的屁股。不时将手指在股沟间滑动,偶尔还停一停,让手指触到她的菊花上,这令春圆更为舒爽,也更为刺激,使得她连绵不绝的狼叫着。娇呼着,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
一时间,屋子里淫声大作,有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爽声,还有性器的摩擦声,那声音像极了脚踩稀泥的动静。
那画面也极为好看,是活的春宫画。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时时摇动着,一根粗长的玩意在红通通的洞里进出着,那充沛的春水沿着结合处,无声的流着,流到腿上身上,慢慢落地,形成小小的一潭。
小牛越干越有力,越干越爱干。他猛地抓着春圆的屁股,狠狠的冲着,干的春圆啊啊地叫着,恩恩的哼着,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