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替她感到悲哀呀,想不到她的眼光那么差。”
说完,她快走几步,脸上全是得意的笑,而小牛一副气炸肺的惨样儿。他心说:‘这个魔女,嘴巴很不饶人呐。’二人结伴而行,倒多了不少乐趣,小牛也不觉得旅途寂寞了。只是不能随便说笑,不能动手动脚,未免美中不足。这犹如面对一道美餐,虽然垂涎三尺,却吃不到嘴一样不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倒近多了,至少可称得上朋友了。小牛因为离开崂山派,心中的正邪之分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有一天,天气恶劣,风沙太大,无法赶路,二人只好留宿原来地方。
二人在客栈无聊,就常在一起吃饭、说话。通常都是小牛去她的房里。她的房间比小牛的房间大,再说人家也不想去小牛那里,好像有什么顾虑似的。
这天上午,二人说着说着就谈起本事来。有了这个话题,二人都大有兴趣。因为他们都是喜欢练武学法术的。
说着说着,二人就起了争执,就像斗鸡一样地争个不休。莫小蝉说邪派的本事大,正道不能比;小牛说邪不胜正,还是正道高。争来争去,谁都不服谁,都不想让步。莫小蝉提议:“想知道谁高谁低,那很简单,咱们比一场好了,谁把谁打倒,谁就是正确的。”
小牛当然同意了。说好规矩,二人便隔着一丈的距离站好。莫小蝉纤手转动,面带冷笑说:“你小子注意了。我两手一扬,你就得倒下。”
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只管来吧,你伤不了我的。”
心说:‘如果我抵挡不住的话,我就用魔刀抵挡。’自从离山之后,他的魔刀始终不离眼前,他觉得这样做才安全。
莫小蝉运气在手,身如蛇扭,突然两手一扬,两道绿光直射小牛的胸膛。小牛也想试试自己跟她的差距,因此没有避让,双手发红光,跟她相抗。红绿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没停多久,绿光忽长,向小牛直奔而来。
小牛知道自己的道行还浅,不是对手。哪知道莫小蝉得势不让人,加大力度,那绿光猛地射向小牛的心脏。看那个劲头,这要是给射上,不死也得残废。这令小牛大惊,惊慌之下,抽出魔刀横在胸前。于是,那强劲的绿光都撞在魔刀上,撞得魔刀碰在小牛的身上,碰得胸微疼。
魔刀真是不得了,莫小蝉的绿光撞上之后,不但没有射透魔刀,竟意外地反射回来,并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莫小蝉哪想到会有如此的变化呀。躲闪不及,被绿光击中,只见她啊地一声,吐了一口血,身子摇了摇,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牛吓了一跳,收好刀后,马上跑过去,抱起她的上身,连声叫道:“莫姑娘,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莫小蝉一点回应都没有。小牛心说:‘别是死掉了吧?’他慌忙将她抱到火炕上,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的,都没有效果。
小牛见她如此,也有点怕了。他一试她的鼻子,有出气没进气的,再伸手一摸她的胸膛,啊,幸好还有心跳。同时,他也感觉到她胸膛的柔软了。小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跳加快,他真想多摸几下,只是此刻不是时候。
为了救人,小牛连忙给她“渡气”也就是现下的人工呼吸。经过小牛的卖力抢救,莫小蝉终于有了呼吸。这使小牛大感安慰,心说:‘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岂不成了杀人凶手,那正邪两派的仇恨就更大了。’小牛望着她的红唇,不禁摸摸自己的嘴唇。他只顾抢救忘了品尝滋味了,细细想来,她的唇又凉又薄的,还带点冷香。小牛心说:‘唉,为什么不多亲几口呢?要不要再亲亲她?’望着她平稳起伏的胸脯,小牛的揩油念头越来越强烈。他不止想亲她,还想再摸摸她,刚才摸得不够仔细呀。
他正要有所行动呢,莫小蝉已睁开眼睛了,因此,小牛的计划就泡汤了。只听莫小蝉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晕了?”
小牛点头道:“是的。刚才咱们比武,你败了,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