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奸污她。
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亲一个难看。
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
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
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欲望。
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裂缝。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骚货!’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你。’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春花,春花,’寿江林气急败坏地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
娘推开门,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回去吧。’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怒都没有了,寿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