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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父子母女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yin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liu着伤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dao女人的难chu1,可你爹那脾xing,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
昨个晚上回来,你爹那yan光,我就知dao他要zuo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jin,他都想法子…弄…这次你回来,没个怕tou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shen边溜走了,我知dao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chunhua,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tou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时候了,金nai银nai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nang,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说完母女二人抱tou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chunhua望望空dongdong的房间,仿佛到chu1都是父亲瘆人的目光,她知dao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chu1一室,父亲还能绕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yan里,她已经是个破货,只要她的ku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
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zhong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ku带还能jin得了?再jin,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已经够jin地了,可他不照样an倒她,随时随地地发xie?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chu1女shen?她早已不是,怕怀yun?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chunhua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shen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lun理颠倒的世界。
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住在家里吧。”chunhua扭tou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hua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nai,等到自己被压在shen下,已经浑shen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ku子,分开她tui,qiangying地cha进去。
可现在,难dao再重复这个过程?回tou看看母亲,母亲正liu着泪看着她,看到她转过tou,又别过脸去。
“妈…”她说着liu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dao你心里不好受,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听着娘说chu这zhong话,chunhua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shen上的时候,chunhua就难过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么?一屋一个,lunliu使用,难dao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chunhua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chunhua的脸,chunhua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
“还是洗把脸,歇歇吧。”娘站起来说,备受jing1神与shenti折磨的chunhua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人厌恶的房间。
她知dao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chu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yu地玩弄、调戏、jianyin,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