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盯着她，笑：“我你。”

姜扬意外地唱得不错，嗓音磁，曲调饱满，可许连雅忍不住噗嗤笑了。

相比刚才开车，此时的他目光更为专注，寻不着往日的吊儿郎当。许连雅不由嘴角微扬，分不清更喜哪一个他。不同的两面拼凑复杂的他，而她庆幸这这复杂并不暗或满怀恶意。

码灯光成了句一般大小，姜扬把船停好抛了锚，再往前有几艘渐渐驶远的渔船。

起初的“我你”只当调情而已，而这一刻许连雅似乎信了。

他清了清嗓，开始唱——

姜扬望着夜空，思忖片刻，又起了调——

“/氓！”许连雅回手，半扒在他边。

“我不你。”

“我倒了你也别想回去。”

风中有朵雨的云/一朵雨的云

姜扬说：“比你我还。”

姜扬顺从地张嘴，又轻轻了一下她的指尖。

“酝酿不了。”

他拉开裙的拉链，划开衣搭扣，将她裙衫半褪，衔住雪白脯上的尖峰“这里。”

他摇，发在甲板发沙沙声“我没有。”

又在结上添了添。姜扬不自觉咽了，结了一下。

姜扬给她拉开一罐“能喝几罐？”

许连雅枕上他的胳膊，懒懒地说：“你会唱歌么？”

“唱嘛。”

他砺的指腹裙里，怀里的人跟着颤了颤“这里。”

两人碰了碰，许连雅把罐举，敬给明月一般“那就一起去喂鱼。”

姜扬拈起一颗生米丢嘴里“只听说过龙王招女婿，没听过招儿媳的。”

她开始扫，他齿间都是啤酒的醇甜，分不清属于她，还是他自己的。

他的吻了她的嘴“这里。”

“不一定谁先倒。”

“都给你。”她神锋锐敛尽，只留温柔几许“你的，都给你。”

海风徐徐，海狼声轻缓，海和天成相似的蓝黑，一弯薄月悬在天际。月夜如纱，笼罩你我。

姜扬神被亮，撑着甲板坐起来，动作看不喝醉，他把许连雅搂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亲了亲她的睑“这里。”他低喃。

姜扬：“我也你。”

最后他盖住她的心，仿佛把心声罩在手心，姜扬看她里“还有这里。”

“你车里不是经常放的吗？”

“说大话。”

静海渔船，甲板上搁浅的鱼在息着颤抖。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相许。”

许连雅咦了一声“这歌太悲了。”

“会啊。”姜扬冲着月亮笑了“我唱给你听？”

“不够。”

他嘴贴在她的雀斑上“这里。”

皎洁月光，洗尽了铅华，徒留下痴人说梦。

许连雅离开他，嘴角衔着笑：“酝酿了吗？”

“换一首。”

“不唱。”又要卷回去。

许连雅连哄带笑把他掰回来，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继续唱。”

你问我你有多/我你有几分

许连雅彻底被他逗笑了“你我哪里？”

“你喝多了。”

心仿佛被那目光牵动，丝丝悸动受得真真切切，她着他的下，带着轻微的命令“说你我。”

姜扬把塑料箱搬甲板，招呼许连雅来。

又摇，像错事的小孩“我没有。”

许连雅目光回到他脸上，姜扬漆黑的眸盛满月光，而她化在那银辉里。

再次被打断，姜扬恼了，翻留给她一个后背。

姜扬和许连雅没多久便酒酣耳，躺倒在甲板。

“有多？”

许连雅又啄了啄他嘴角。

在驾驶室门，静默地盯着姜扬。

“为什么我？”

许连雅胡在边摸索，抓过几颗生米，喂到他嘴边“唱吧。小费。”

姜扬神迷离，想了想才说：“还可以再来一。”

他们盘坐在垫上。塑料箱里还嵌着泡沫箱，放着冰块和罐装啤酒，还有几样下酒的小菜。

“好吧。”

许连雅倏然沉默，姜扬只觉前一黑，嘴被她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