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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3)

“嗯。”“我也去过,好几次。”

后问,是不是因为你爸?

被叫到办公室谈话。

简简单单一句话去心那层雾,一直模糊的影像瞬时清晰起来。

赵晋扬从攀枝回来后,他老大忽然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

“毕业后我老大带我过来的,”赵晋扬说“当时我在他手下实习,他要调过来,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同行的还有郭跃和另外一个师。”

茅庐便被遇上伯乐,年轻的赵晋扬血沸腾,立应了下来。

“不是海/洛因。”

“哦,”她垂“那我打错你了。”

在县上一所初中当堂阿姨,赵晋扬唯一一次跟人起冲突是因为那人讽刺了他母亲。

那时愣了一下,赵晋扬现在还记得。

赵晋扬打断她“没有!”

很少唠叨赵晋扬父亲的事,只在他问起的时候才说一说。

“年初开始。”

许连雅敛起刚才针尖对麦芒的戾气,语调很平稳,每听完一句都停一下,加自己的思考。赵晋扬觉不到被质问,仿佛再寻常不过的促膝长谈,他和她都是平等的。

赵晋扬笑了笑“我毕业时候你还没上大学吧。”

赵晋扬没有一般寡母的孩那般沉默寡言,相反嘴很甜,村民对这个自幼丧父的男孩有着淳朴的同情和怜,赵晋扬吃着百家饭长大,长大些有了力气,便帮留守老人秧割禾,搬这搬那。

“姜扬是我任务时候的名字,我妈姓姜…”

“刚好考完吧。”又问“你怎么来的这边?”

如果上警校圆了他一个梦,大学无疑是梦境一般的三年。赵晋扬吃百家饭的经验派上用场,拉帮结派,吃喝玩乐,只有在偶尔想起未来时才会迷茫一下。

于是便又这么“算了”下去。

赵晋扬格远算不上乖巧,调只限于小打小闹范畴,不会让人到姜那里。

灯忽然熄灭,赵晋扬狠狠踩一脚,发声响让灯亮起,许连雅也被吓得肩膀一颤。

可有一天,男人挨抓了,原因也很简单。他用托车运了石山开采的炸药过收费站,忘记带许可证,被查到了。男人讷于言语,解释不清,又或者有人故意要整他,最后男人被判了两年。

男人让他不着急,先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么?”

,说:以后就让他回来登记登记籍,巡巡街,普普通通的什么事也没有。

村里老人特别不理解,问姜:你都把丈夫送给国家了,怎么还让儿当警察?

“嗯。”“冰/毒。”

许连雅又问:“上一次——”

从来不迫儿继承丈夫的遗志,赵晋扬三试探过姜他报警校的意见,姜只叫他想清楚,别忘了他爸是怎么没的。

去看过男人一次,回来后说了一句:算了。

“有多久?”

应得很脆:不后悔,要没你爸我早没了。

赵晋扬等着她的问题,没有等到,许连雅望着窗外长夜永驻的霓虹灯光芒,发着呆。

那以后,有人来给姜介绍对象。姜二十岁生的赵晋扬,那时不过三十四五岁,风韵犹在。她问儿意见,赵晋扬说行吧,她便去了。

赵晋扬听过他爸英雄救的事,只是以当时的年纪不太懂以相许的意。

类吗?”

认识了一个开石场的中年男人,壮,格木讷老实,来过几次家里,每次大包小包,看得很中意姜。赵晋扬考警校前锻炼用的哑铃和拉力都是他送的。

来后,赵晋扬问:“妈,是不是我给你丢脸了?”

“嗯…”许连雅轻轻应

“断断续续快一个月。”

“不是海/洛因,”赵晋扬说“是我这辈都完了。”

许连雅问:“是南宁那所吗?”

赵晋扬曾问过:你后悔嫁给我爸么。

赵晋扬生于云南普洱,那时还远不是普洱市。父亲因公在缅甸去世后,姜带儿回了家乡,位于桂林平乐县下一个叫福沙村的地方。

“你是我儿,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丢脸。”他母亲说“是妈妈没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让你被人嘲笑了。”

赵晋扬第一次听她说这个词,像烟一样没有半恐惧。

“…没有,没打错。”

赵晋扬在同龄人中不算大,但胜在灵活,打架占尽了优势。

“戒了多久?”

父亲走的时候赵晋扬才五

赵晋扬成绩一般,考靠烈士女照顾分才上了警校。

直到他遇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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