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捻灭在烟灰缸里。

“你不在那么久，天天念叨着你呢，我的扬弟弟——”

“…”赵晋扬被问题包围得密不透风，糊应了几句，男人及时解救了他。

赵晋扬回到另一间办公室，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两三条木沙发，以往他们当成临时休息室用。

赵晋扬抬“七年。”

里面倒了一个警察/证，赵晋扬摊在手上掂了掂，熟悉的质让他心安。翻开里卡片上印着一个年轻无胡版的他，随意一动，防伪标识映彩警徽。

“哦…”迟钝的一声，年轻人说：“对不起，太困了。”

沈冰溪也了会议室。

赵晋扬从外面摸了摸，又厚又的一块，他不由笑了。

“八年。”男人纠正。

这会屋里只有一个人，躺在桌后的沙发上。那人听到开门声睁开，抬起脖——正是刚才在走廊碰到的那个。

“好全了吧，等着和你手撕小鬼呢——”

赵晋扬说：“你睡吧。”

“谢谢老大！”

赵晋扬重新回到那间办公室，男人从后面资料柜取一个纸袋给他。

“哦。”年轻人不知是原本话少还是累的，又慢慢躺下，抱歉地说：“我再躺会。”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赵晋扬说：“是啊，太帅了。”

“靠！你不在哥多寂寞——！”

赵晋扬跟着门，沈冰溪轻轻朝他胳膊来了一拳，以表问候。

男人拍拍他肩膀，最后一下委以重任似的压了压。

男人嗤笑，递给他另一个文件袋“这次要跟的案，你先看看。”

“所以话我先说在前，这次你回来，我也不会把你当新人看，以前你能的我也会安排下去给你。

路过郭跃，赵晋扬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样像和大哥怄气的顽小孩。郭跃也没给他好，不过碍于众人面前不好太过。

会议特别漫长，赵晋扬还没机会叫醒年轻人，他已经自己醒过来了。

赵晋扬唰地立正，毫不糊地行了一个警礼。

赵晋扬给他一个无奈又理解的笑。

“请。”

年轻人迷糊又挣扎地坐起，模样疲累。

男人打趣他“认不了？”

“不是。”

赵晋扬笑了笑，又换回松松垮垮的站姿。

赵晋扬说：“老大来了我叫你。”

他去一趟回来，鬓边发滴着，应该是浇了把冷脸。

同事也发现了他，过来给了他几拳男人式的问候，赵晋扬一一接下。

赵晋扬接过，男人忽然说：“阿扬，你跟了我几年了？”

赵晋扬只好说：“我不是什么领导。”

男人从桌上拿过记事本和笔，路过赵晋扬时停了一下，说：“等我开完会再找你。”

赵晋扬和他一样，也许年龄关系，男人脸上的皱纹总让人想到衰老和弱，年轻的那个看上去要大壮一些。

他从桌后走来，站到赵晋扬面前，后者也不由站起。

这会，敲门声响起。

“阿扬，迎归队！”

年轻人迟疑地问：“你也是新来的吗？”

“老大，开会了。”

“我去你的，我什么时候念叨过他！麻死了！”

这幅架势让男人稍稍错愕，转而笑了，负着手说：“行了，别站那么端正，这样去可不行。”

赵晋扬了走廊一趟，刚好会议室开了门，里边人陆续来。先是他老大，再是郭跃，好几张熟悉的面孔，最后是沈冰溪。

年轻人合上前微笑又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阿扬——”男人朝他招手“过来一下。”

“…”男人把间隔的这一年也算了来。

“好。”

门后沈冰溪的半边，见到屋里两人似乎不惊讶。

年轻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