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不是太亏了。”
小王爷郁闷地又打了个滚。
等啊等,等了二十几天,小王爷端的是不想再等了。
“小茗子,快备马,咱们去接王妃回来。”
司空差爵前脚带着随茗出发,司空长亭那里后脚就接到了消息。
“二爷,凉王爷刚带小厮走了,奴才打听过了,是要去涵清湖一带找凉王妃。”
司空长亭放下手中狼毫,微微露出喜色,十四弟,不枉哥哥这段时间送了这么多思劳香给你点,你终于耐不住了,不然哥哥还真要想些其他法子带你过去。
思劳香倒不是催情之物,只能加重相思之情,他真没料到这个弟弟能忍到今时今日才出发,不过终究是去了敬曲山,只要差爵一去…呵,哥哥便只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走吧,我们也去那敬曲山瞧瞧。”
***
“住持,我是来寻我娘子的,您可否行个方便告诉我她在哪间厢房斋戒,我好进去找她。”
“敢问施主,女施主的法号是?”
法号?小王爷有点懵:“我娘子她没出家,哪里来的法号嘛。”
“这位施主,来我寺斋戒,必要先取个法号的。”
“我只知道她俗家名字叫做逡月,是安王府的郡主,每年都来这里斋戒的,您知道吗?”
那位住持摇摇头:“贫僧不知。”
年年都来你怎么会不知道啊,根本就是不想让本王进去,小王爷心里翻了个白眼,逡月你真狠心,居然让他们这样拦我tat。
不过小王爷虽然心中不悦,却也知道佛家庄重不可亵渎,一时不敢动其他心思。
“不然我们先去找安王爷问问王妃的法号?”随茗在一旁出主意。
司空差爵撇撇嘴,这小傻子还真信这套说辞啊,再说,安王爷脾气不定的,对逡月又不好,让他知道逡月出来斋戒,再怪罪逡月可怎么办。他低头看了看手上那只与逡月一对的猫眼石镯子,忽然有了主意。
“住持,不然您让我自己在寺里转转,我便有办法找到我娘子,您放心,我会特别小心的,连厢房门都不用打开,绝不扰了寺内人清修。”
那住持佯做为难之状,略略沉吟竟同意了。
司空差爵拿着那镯子挨间厢房门前转一转,镯子却始终没有变色。难不成逡月没带来?不会吧,这镯子自打逡月带上就没见她摘过,再不然…逡月没在?司空差爵摇了摇头,不会的,逡月不会骗我的,估计是镯子出了什么问题。他只好默默地绕回去,悻悻的样子。
“施主找见了?”那住持问他。
“没有。”
“那便是了。”住持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是什么啊?”
“施主,贫僧同您说实话,您说的那位女施主,并没有来过。”
没来过?小王爷心里发慌:“大师,我娘子高高瘦瘦长得很漂亮,您确定她没来过?”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个月不是斋戒的大月,寺里只有几位年逾不惑的老施主,其中没有一位是女性。”
“我知道了…”
小王爷带着随茗失魂落魄地下山,突然有个小和尚慌慌张张地追过来:“施主,施主您且慢。”
“怎么了,小师傅?”
“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身穿一袭白衣,身边还带着另一名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