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对策！既然不是善茬，那就来的呗。我看网上说他对你那闺女好得不得了，天天接送！哎，你不是跟了他们两天，真的还假的？”

何海东往凳上一座，‘唉’了一声。

“怎么？她不认你啊？”妇女皱眉。

何海东瞪她，上一烟，叹气：“我知。那姓樊的我见了，看着绝对不是善茬。还得再好好想想对策才行。”

于淳安每天都觉得自己行不够，尽她已经努力视而不见，平心静气的让自己面对周围的一切。可有些时候，心里还是会觉得烦躁，甚至悲凉。

妇女小一亮，说：“你傻啊。她能有什么钱，既然她没不认你，不就好办了？咱们的目标是那个樊大公！”

债主们更是夸张，好像她已经嫁豪门，家过亿似的。不但对她还清欠款信心十足，竟然还想破坏协议，有心要再多加几分利息。她表示震惊，他们竟然笑笑说这些钱对她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行，我不！下礼拜东屋那老太太来收房租的时候，你去跟她说！”

“好！我等着！”

何海东一回到位于城郊的租屋内，一个态丰腴的中年妇女就急地冲了过来。

她不能贪心，也不能犯蠢，更不能让何海东这样的人缠上他。

她不能表现来，这些是属于她自己的情绪和烦恼，在面对樊以律的时候，她没权利让他去一并承担这些。毕竟他已经帮她很多了。

别说何海东，就连于凤华最近都动了要换房租住的念！虽然气婉转，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何海东琢磨了会儿，：“这两天倒是都在一块儿。”

何海东当年抛弃她们母女时的豪言壮语，显然没有兑现。时隔二十一年后又重新面，为的也绝对不是父女亲情。她倒是不怕被缠上，只是担心会给樊以律惹麻烦。

…

“这不就得了！姓樊的肯定正迷着你那闺女，这时候来的最好使。他随便吃顿饭的钱，就够咱们上一阵儿了。这看就要房租，你可得抓！”

“行了行了，整天！我这不是在想辙呢！”

至少从目前赚到的钱数来看，他的确在履行自己说过的话。

时不让她想起来罢了。

无论初衷怎么样，她现在已经被冠上樊以律的女友之名。何海东现的时间太寸，目标只怕是她那个大款‘男友’。这情形虽然不能跟中彩票后莫名现一堆穷亲戚相比，但实质也差不太多。

“怎么样！见到了吗？”

“说什么！下礼拜我一准儿把钱来！”

“倒是没说不认。就是这钱恐怕没原先想的那么好得手。这丫现在得很，有儿不吃的架势。”何海东眯分析着这两天的观察。

眉，形，甚至连声音，她都记得。虽说随着年龄很多东西会变，但怎么变也都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