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能要一个，文恩不能说，因为你有了爸爸就不能有妈妈，易韶凯那样的家，如果被易家知有个孙落在外，一定会要他认祖归宗，如果他要妈妈就不能见到爸爸。

“爸爸能让我骑大，爸爸能背我玩，爸爸能给我买玩，…”这都是其他小孩轻而易举就得到的，他却只能想想。

“那我要妈妈。”

几天之后文恩打包行李带着张文英和文扬像候鸟一样继续迁徙，她不知该去那里，但是一定不是在这里。

一边怪文恩一边怪自己，有什么比把她带在边更可靠的办法，他以为她会在这里等他，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如第一次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文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他来的时候设想的所有情节，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对他的，她逃跑的前科，他本就不应该相信她。

文恩拿来压在屉最底层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还是易韶凯那年去她家，穿她爸爸的衣服时候她给易韶凯照的，当时易韶凯只当是开玩笑，但是文恩却把这张照片印刷来，当时是想无论将来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她留下一张照片证明她和易韶凯是真的存在过。没想到现在这张照片却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爸爸不要我，肯定是不喜我。”这是小孩的想法，他以为在他四岁多都没有见过爸爸，肯定是爸爸不喜他，他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她这个妈妈。

“扬扬想要爸爸吗？”文恩摸着儿的小脸问。

“这就是扬扬爸爸。”把照片递给文扬，文扬小大人的拿着照片看，也不知看来什么，这对他来说可能是和其他男人一样的陌生人。

“妈妈不哭，扬扬告诉妈妈为什么想要爸爸。”文恩泪微笑，问着儿。

想起来曾经有个朋友说的一个地方，决定去那个的地方。

文恩我该怎么说你，是说你太小心翼翼，还是说我不值得你信任。

文扬怕妈妈生气，小声的说“想。”

易韶凯肤在男人中应该算是偏白，不是生病弱的苍白，他肤很好，文恩曾开玩笑说他长得一副小白脸样，易韶凯也说他肤偏白，这次见他却黑了不少，曾经被她羡慕的肤也没有原本的光泽，反而增添几分男人魅力。

他的话让文恩一愣僵，她怎么就忘了，文扬是需要父的，没有爸爸同学会怎么看他，他还这么小。

“扬扬想不想知爸爸长什么样？”文扬，他看到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就好羡慕，但是他不知爸爸长什么样，但是他爸爸肯定是最好的。

五年所有的担心忧虑随着儿的一个想就像是找到了宣，泪又要留下来，他想爸爸，他肯定好奇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自己却没有，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文恩也没有告诉过他，他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爸爸白白。”这是文扬对爸爸的评价，文恩听儿这么说也好笑。

文恩好奇了“为什么想要妈妈？”爸爸能陪他一起玩，在文扬的成长过程中，文恩自认的不合格，让他更多的时间是跟着张文英。

“…为什么只能要一个？”

“妈妈不哭，扬扬不想要爸爸。”小手掉妈妈的泪，文恩看儿听话懂事的样，更忍不住泪，她生下他却不能给他完整的家，这都是她的错。

“扬扬也有爸爸，以后小朋友再说，你就说也有爸爸好不好。”文扬还是拿着那张照片看来看去，文恩看他这么稀罕的看着易韶凯，心里面酸涩不断。

他真的是很幸福，从小生活条件好，个人又注重保养。

四天之后易韶凯再次来到这个城市，他才知人去楼空是什么境况，文恩那个死女人再次给他玩失踪，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后这是她第二次离开。

“如果爸爸和妈妈只能要一个，扬扬要谁？”他这么小，本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但是文恩就是想问他。

低闷闷不乐的说“他们说我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