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服用过他递来的丹药之后，上官迎曦的症状逐渐减轻，但她整个人仍相当虚弱，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在这五天当中，严洛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姑娘家而让她轻松好过，除了日常繁琐的杂务之外，他还不时拿她来试药。

看她那可怜兮兮、凄惨无比的模样，严洛的心里蓦地升起一煞罪恶，那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情绪，或许是因为这是一回让一个姑娘家来试药吧。

“好了，接下来我要些什么？”

既然凭一己

“好像什么？说清楚！”严洛一边促，一边动手为她把脉。

“来，吞下这个。”

“我不怕，因为你很快就会治好我的，不是吗？放心，不论往后还要试多少次，我都会乖乖喝下的。况且，能够帮你清楚药也算是一件好事，往后你就可以医治更多的人了。”上官迎曦由衷地说，并因为自己也能有一贡献而到一丝骄傲。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怕是难免的，不过反正你很快就会治好我。与其一直沈浸在害怕的情绪之中，倒不如坦然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这样不是愉快多了吗？”上官迎曦由衷地说。

看着她虚弱却定的神情，他的心里有些动，对于这个看似弱的小人儿，也有刮目相看了。

“你不怕等会儿我又端一碗不知会产生什么反应的汤药，要你喝下？”严洛又问。

上官迎曦甜的脸孔突然现在前，打断了严洛的思绪，这也才让他察觉刚才自己竟一边整理草药，思绪一边绕着她打转。

刚才她了比自己预计的还短的时间将里里外外整理完毕，所以这会儿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哎呀！”上官迎曦笑着摆了摆手，说：“都己经过去了，又何必再去想呢？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没病也没痛的吗？”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到不忍，到最后索打消了继续拿她试药的念，就是不想看她多受折磨。

喝了他的药之后，有时她会腹痛如绞、脸惨白；有时她会冻得浑发颤、嘴发紫；有时她会奇难耐，宛如有无数虫蚁在上爬。

然而，尽管上官迎曦一如她先前所说的，每一次都乖乖喝下他递给她的汤药，没有半句怨言，但是每当看她被整得死去活来的惨状，严洛就愈来愈觉得自己似乎太残酷、太过分了。

“为什么？难你忘了前几天试药的惨痛经验？”严洛忍不住问，他实在不懂她怎么能在经历这几天的“灾难”之后，还能如此的开朗？

严洛一怔，过去帮他试药的人，只在乎能从他这儿得到多少报偿，并不在乎将来他能因此治好多少人，想不到她竞能这么想。

尽管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对症下药，解除那些症状，没让她的真的受到损伤，但也着实够折腾的了。

“不，我要留下，这份差事我得来。”上官迎曦立刻打起神说。

“是不错啊！”上官迎曦了。

自从上官迎曦来当严洛的仆，己经是第五天了。

自从爹去世之后，她年纪轻轻就得一肩挑起养家活的责任，早就认清很多事情不是怨天尤人能够改变的。

她那模样可怜极了，严洛的心一，立刻转到他的药柜中，针对她的症状迅速取儿粒不同的丹药，将之捣碎了混合在一起。

严洛困惑不解地问：“何必这么拚命？难你不怕真喝什么病来？”

事实上，她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一丁儿的小事就能让她漾开愉悦的微笑。

上官迎曦的表情有瞬间的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盈盈。

“好痛…我的好像被切断了似的…呜…”上官迎曦痛得整个人蜷缩成个小人球，躯不住地颤抖，泪更是克制不住地溢角。

他的目光在她那张笑意盈盈的俏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淡淡地开：“你的心情倒是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