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世间只有二小能够看见的虚影淡淡一笑，旋即消散不见，二小伸手牵，依旧无可捉摸。

佩，但是对他之揣测已渐趋明了，地仙人同在一方天地，彼此了解不必正面相对，各人在世间的一切行止作为皆会留下痕迹，麻匪象就是龙霄佩在九州世界留下的斑斑烙印，对云霄来说清晰可见。

云霄心说慧剑君也是玲珑心窍，顺反问：“那不知慧剑君有何提议？”

慧剑君等人夜潜蜀郡太守吴卞的官邸，将月牙戟奉上，并且告知战况，吴卞得知蓉城众修无一生还，当场昏厥倒地、一病不起。

下找寻那早已陌生的尸骸，却让二小觉得无比地沉重，满腔的苦楚无宣，此刻下的泪比过往都要多。

…

二小闻言抬，只见一虚影浮现前，母亲那婉柔的目光正好与自己相对，二小奋力往前一扑，摔倒在地，一阵木然之后，便是放声嚎啕大哭。

慧剑君并未矫情，顺理成章收下赤金战铠，同时问：“不知云霄友要如何置火云辇？”

“我、我不知…”二小两手皆是泥土，还有些许滴淌鲜血的伤“我就是想哭，我、我找不到我娘亲…”

“紫霄宗同一贯喜腾云登，不如就将此赠予他们如何？”

夜已过，蓉城北郊葬岗，磷火飘忽宛如鬼灯，风愁惨，偶尔有几声土石刨挖的声音，还伴随着细细哭声。

云霄捧着葫芦笑：“正好，我新近炼制的仙酿还欠缺几味灵药，过几日便上紫霄求药！”

鹤氅男扶起二小，一拍他肩膀，那指间的泥土血污全数不见，听他说：“红尘至此如烟散，你要是想明白了，就跟我来吧。我叫云霄，至于你…从今往后，便叫怀乙，人生再世，此等福缘不可求。”

鹤氅男环顾周围，抬手在二小的脑袋轻轻抚，然后凭虚一摄，说：“你抬看看。”

云霄得知此事后微笑不语，另外取赤金战铠，送给七星剑派，此番激战，七星剑派上下力最多，虽然没有门人折损，但是大量消耗宗门库存珍宝。赤云鬃伏诛，留下的战利品自然也要有所分。

二小哭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哭，在他的记忆中，娘亲已经是个模糊的印象，娘亲的死他并没有刻意掩藏悲伤，而是他已经受不到悲伤，艰险的生存本容不得他伤心泪，只要稍稍弱，便会有无数豺狼虎豹图将自己拆碎。

鹤氅男没有说话，看着二小哭声不竭，如同雕塑般站立不动，直到二小哭得泪透、双目血红，这才说话：“你现在知了吗？”

二小说：“我知了，不用找了，我娘亲就跟我在一起、在一起。”

“你在哭什么？”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二小没有被吓到了，因为那名鹤氅男就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