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刚才不都说明白了？还要问什么？”莲儿轻轻扯开嘴角，却无笑意。

莲儿姑娘？”

“这…可我瞧爷对您…还是有不同吧？”李卫抓抓，显然很困扰。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你的事吧！”李卫急急挥手驱退小狗。

莲儿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脸上虽然苍白，却没说什么。

“是谁？”莲儿醒过来，对着门外问。

“爷？”小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狗自然见过爷了！今儿个下午一直待在达姑娘房里，就是我站在门外侍候的！”小狗没半心地脱。

“由此可知，就算一时能得又如何？终不久仍然会被打回原形！自恃骄正隆，以为主们的目光会留在自个儿上一世，那是自欺欺人的想。”莲儿淡淡地。

原来他找的是德烈。

儿在房里小憩，房外突然有人敲门。

“李公公！”莲儿唤住他。

李卫听到这儿，心底暗叫糟糕，可莲儿现下住在爷房里，等同是爷的侍妾，也就是府里的半个主，她有话问自己，他怎么好拒绝！李卫只得着笑：“莲儿姑娘，有什么话您尽问好了，别这么客气！”

“啊？青玫？”李卫一愣，他原以为莲儿要问的是达。

李卫一醒神，已明白莲儿要明的事。“这事儿是见了许多，可也有例外的，皇家里恩不渝的例还是有的！”

“啊？呃，咱来的时候只有十足岁，早先是被派在慈妃边服侍的，后来才跟了烈主，算算到如今…大概…大概几十年有了。”李卫又抓抓耳朵，不明白莲儿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卫站在门外朝里张望，似乎在找什么，过一会儿焦急地问：“莲儿姑娘，怎么爷不在房里吗？”

“李公公，您在里多久了？”莲儿突然问。

“莲儿姑娘…”

“，青玫她啊，她现下被分派到灶房去，每天就负责生火添柴的工作！”李卫，见莲儿眉拧着终于忍不住问：“我说莲儿姑娘，您问青玫那丫啥呢？我以为…嘿，我以为你会问达姑娘的事哩！”

“我不好奇，也没什么好问的。”顿了顿，莲儿木然地：“他是爷，我是婢，爷的事，人婢的怎能过问？”

“莲儿姑娘，是我李卫。”李卫在外喊。

李卫前脚已经踏一步，听到莲儿叫唤，没奈何，只得又缩回来。“有事吗？

莲儿忙下床开门。“李公公，快请来吧！”

莲儿却摇。“照我看云妃娘娘并没疯，只是她情刚烈，因为不愿见郎君浇薄，故而宁愿舍去恩情，独善其──”

叹气，李卫发自肺腑：“莲儿姑娘，您别想太多了，李卫同您说句真话，待在这里千万别想太多，想多了实在是自讨苦…”他压低了声，接下去说：“要不您瞧几年前圣上恩的云妃娘娘，她就是想多了，才会犯上疯病的！”

“呃，我的意思是──”

莲儿抬望住李卫，轻声问：“有多少，只怕一百人里捡不一对吧！”

小狗走后，李卫略显不安地同莲儿：“莲儿姑娘，既然爷不在这儿，那我先告退了──”

这时一个平日侍候德烈的小斯走过来，李卫赶抓住了他问：“我说小狗，你午后见过爷没？”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您不同啊──”

“爷晌午就去了，说是到四爷那里办事去。”莲儿。

“没什么不同的！在主的里，婢永远是婢！”莲儿平声。

李卫听了小狗的话愣了一愣，脸不太自在地觑了莲儿一。

“李公公，我想请问您，青玫她…她还好吗？”

“莲儿姑娘，”李卫忙打断莲儿的话，神张、左右张望。“这话扯到圣上，可不是玩儿的！李卫当没听见，您可千万别再对人说起啊！”莲儿垂下，知李卫不能理解，便

“李公公，”莲儿定睛望着李卫，脸虽然苍白，语气却奇地平静。“莲儿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请您老实告诉莲儿。”

莲儿。

“晌午就去？到四爷那里去了？！”李卫似乎很惊讶。“可是我一下午就等在四爷那儿，没见到爷啊！”莲儿愣了愣。“可是，爷明明说了，是到四爷那儿去了没错…”

“这么久了…”莲儿淡淡一笑。“那么想必已经见过不少后嫔妃，红颜邀，到来衰弛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