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兄妹俩异同声地撒谎。

“血腥味？我怎没闻到！”燕四少爷惊叹，却也不再多问，只跟着燕七往寺后绕。

“刚才的和尚不是真和尚，”燕七“他的发是刚剃的，上沾着几发碎渣，而且最重要的一是，他的上有血腥味儿。”

燕七想了想，：“那这样吧，如果你能从这儿去，你就跟着我去，不去的话就守在这里等着掩护我，好不好？”

燕四少爷不动声地在旁边观察这和尚，却见神坦然，既不慌张也不回避，说话声中气十足。

却也有那么一座寺，院里半个人影儿都不见，前殿，后殿，僧舍，禅房，满院里空空，并不寻常。

“今日闭寺，不接待香客，请二位施主回吧。”和尚跑到近前，双手合什向二人行礼。

“凶徒就在这寺里。”燕七却“四哥你把解了，我们去后面。”

兄妹俩到得塔下，燕七让燕四少爷留在下面看着，自己则跑了塔，一气冲上最层，塔上有四五个游人，正凭栏望远作些酸诗，脚底下发生了什么看上去却是一概不知。

待燕四少爷也爬上来后，燕七便和他：“四哥，你守在这里，我去看看，如果看到有人追着我来，你就放箭掩护我。”

“我和你一起去！我得保护你！”燕四少爷这次不肯从善如。

燕七从塔上下来，给燕四少爷指了方向，两人须臾间便乘到了那座名为圆明寺的寺院门前，见寺门虚掩，由门中望去，院里仍是空无一人。

“那我们一起去。”燕七。

这老槐树的树冠很大，虽然树离着院墙很远，但树冠已经能遮到院墙以内，可是树冠的末梢是越来越细的，本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要想靠着树枝攀院墙里去，压儿就是不可能的事！

两个人绕到寺后，找到一株大槐树，将拴了，燕七就看看院墙，足一丈，便是树距着院墙也有着十来米的距离，却是二话不说，攀着树便向上爬，燕四少爷见状连忙跟上，爬树可是他的拿手活，然而爬没几步，向上一瞅，燕七已经攀至了主枝枝杈，不由一愣。

“四哥，去那边。”燕七指着不远一座九层佛塔，登望远，俯瞰全局，那里是个绝佳的去。

燕七往下看，偌大一片庙堂殿舍在底一览无遗，哪座寺的和尚正在念经，哪座观的士正在法事，哪庵的小尼姑正在院里洗衣服，幕幕，被这双睛看得一清二楚。

“好吧，那我们改日再来。”燕七。

血腥味，上辈闻得多了，这辈也仍然逃不过燕七的鼻，而燕七没有说的是，这个和尚上除了血腥味儿，还有戾气，戾气不是靠闻来的，是靠经百战的经历知来的。

这就商量定了，两人背着弓箭，却先不拿在手里，上前去推那寺门“吱呀呀呀”一阵响，才刚迈，就见正面殿里急匆匆地跑个中年和尚来，在光下泛着青光，见是两个半大孩，忙喝了一声：“什么？！”

“好。”

“好！”燕四少爷连忙。

“刚才那和尚似乎也不见张，难凶徒不在这座寺中？”燕四少爷挠挠。

“你们也要过节吗？”燕七问。

“那我先来。”燕七说着攀了老槐树的分枝便向着院墙的方向爬去。

“今日有禅课，恕不能接待二位了。”和尚抬起脸来微笑。

“我是哥哥，你得听我的，”燕四少爷“我先去，你在外面等。”

燕四少爷没敢立即跟上，这树的分枝太细，无法承受两人的重量，只得先站在主枝杈上看，结果越看睛瞪得越大——七妹这哪儿是在爬啊，这完全就跟小猴儿似的在枝杈间悠来去畅行无阻啊！

和燕四少爷退门来，见那和尚仍将门虚掩了，也不落拴，听得脚步声向着正殿的方向走回去了。

燕四少爷在拴石上拴好，却听燕七和他：“四哥你在外面稍等，我去看看。”

往前走“可这样一座一座的找也太慢了，等我们找到的时候只怕凶徒早就溜掉了。”

燕四少爷连忙去解，一行跟着燕七往后走一行问她：“七妹，你怎确定凶徒在里面？”

然而他的七妹却就真的这么着在他的底下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攀着枝枝杈杈一路接近院墙，不等攀到细梢，已是抓着枝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