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与燕七所的最坏的猜测相去不远。两朵被燕恪安排在大太太边，一为保护她的安危，二为监督她不去接可疑之人和用可疑之。两朵于是在大太太侧寸步不离，在燕府中还好，因制作渠燕恪早就派了专人负责盯守，若

“我们接到消息的时候爹还在中，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燕四少爷叹着气。

贡嬷嬷转又和燕七：“七姑娘，有事还是请过后再来罢！如今这房里…”说着就拿帕摁睛，一副被人落井下石倍受欺负的样。

“什么也没有…”两朵摇。

“这…”贡嬷嬷虽不知燕七为什么要换走两朵，但直觉地不想让二房手长房的事，因而再次拦阻“两朵毕竟是老爷安排下来的，又是太太的得力臂膀，万一太太一会醒了要使唤两朵，总不好现去七姑娘那里叫人，便是七朵再能，也不比两朵更了解太太的习惯，七姑娘有事还是再等等罢…”

“四哥，两朵我先带走，有些话要问她，可以吗？”燕七没有理会贡嬷嬷，直接去问燕四少爷。

二太太极少见闺女这么势，虽不明所以，却也不能弱了闺女的气势，因而亦淡淡和贡嬷嬷：“我已从老太太边请调了两个大丫过来，另还有我边的四个丫并府里几位经得住事稳得住脚的老嬷嬷，去请的郎中也在来岛的路上，相信足以抵上两朵不在的空缺，依贡嬷嬷来看，还有哪里是我考虑不周的么？”

两朵并没有再多隐瞒，她的主她了解，就算燕七不过问，燕恪也一样能从她嘴里抠一切。

两朵脸刷白，再次跪倒在燕七的面前：“婢该死——但婢绝非有意…”

这话给的就有犀利了，贡嬷嬷一张老脸上的抖了几抖，老太太都给搬了来，她哪还敢再多说半句，再多说下去岂不是成了嫌弃老太太的人？只得讷讷地应付了几句，送走了二太太和一直冷旁观的燕九少爷。

“那我们过些时候再来吧，”燕七“两朵跟我走，一会儿我让七朵过来替换她。”

“认错与后悔的话都不用再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染上的？”燕七眸黑沉地看着她。

两朵跪伏在地，似是在努力平复自己波动的情绪，才张，听得有人敲门来，见是燕九少爷，微微挑眉看向燕七：“不介意我旁听一二吧。”

燕七看了看一脸愁容从屋内走来的燕四少爷，问向他：“大伯几时回来？”

燕七带着两朵没去二房所在的紫烟庐也没去飞鸟居，而是径直去了燕恪的天阁，舫上也没有旁人，燕七将两朵带舫中，问她：“大太太的佛堂里有什么？”

“小七…”二太太也冲燕七使。

“我相信大伯的用人与光，”燕七看着她“靠不住与有背叛潜质的人他不会用，而如果他所用之人当真现了这样的情况，我相信这一定是有一不可抗力在起作用。而就我所知，能让你们这样的死士玩忽职守和说谎的不可抗力，现世大概只有一——两朵，你是不是了某致幻之？”

燕九少爷随手关了门，慢慢踱来，在椅上坐下，将目光淡淡地望在两朵的脸上：“说。”

大少爷和二姑娘都不在，燕四少爷为男丁自是得了长房的主，几乎没犹豫地便将一——贡嬷嬷方才都说了什么他本就没心情听耳，见燕七有了请求便立刻答应了，贡嬷嬷还要再拦，却被这位七小淡淡地一看过来，听得她：“两朵我带走了，若因此产生任何问题，由我承担。”说着便带了两朵迈门去。

“来，门关上。”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