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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十~八~摸~(2/3)

就像是…有什么死了几千年的东西,又重新活过来了。

姜云舒对他的心情浑然不知,俯仔细地查看了一番他颈上的伤和淤痕,眸中划过一丝忧中却笑:“方才我说的那个有趣的曲是这么唱的——”

他外伤主要在颈侧,其实并不需要把里衣全解开便可上药,但姜云舒也不知怎么想的,一手住他能活动的手臂,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了衣带,最后还十分恬不知耻地在他摸了一把。

叶清桓一怔,待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差没背过气去。

姜云舒便眨了眨,冲他呲牙一笑,偏还装得一本正经,摇:“哎呀,师父,你这几个月调养得不好,怎么还是这么瘦,让徒儿好生担忧呢!”

叶清桓:“…”他不是光风霁月的君,倒不至于为了这事情而张得神不守舍,只是,不知为何,方才姜云舒的温而柔的手指拂过他的时候,他心中那个冰冷而虚无的空好似受到了一丝近乎于疼痛的灼,就像是冷透的死灰中间忽然猝不及防地冒来一火星似的。

叶清桓那刻意压低了的气息便是一滞。

姜云舒抱着一片狼藉的托盘,眉目低低垂下,笑:“哎呀,你可真是个心的命!别说雪瘴幻境里见到的都是假的,就算我真的有一天一意孤行走到了穷途末路,那么到时被千夫所指,或者被你清理门,也都是我自找的。既然没有人勉我走上那条不归路,我也不会怨谁,更不需要任何人来代替我承担后果、后悔没能教好我。”

末了,看叶清桓几乎被气成了一只□□,她才终于停手,笑眯眯地收拾起东西来。

姜云舒便忽而又笑了,摇:“可我还站在这里啊,我还没有死,没有坏事,也没有害过什么人,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但这次她没急着唱曲,反倒先驾轻就熟地扯起叶清桓的衣裳来。

可这样的话说浅了像是敷衍,说得了,却又…不如不说。

她弯起睛,明明是逆光,双眸却依旧十分明亮,笑嘻嘻地说:“所以,师父你尽放心就好,我方才说的只是最糟糕的情况,可我又不傻,怎么会放任自己落到那个天怒人怨的境地呢,更何况,我若真落到那个田地…”

一阵毫无来由的气就不听控制地涌上了耳朵尖,他几乎是震惊地看着姜云舒,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这小祸害当初也还算个正经人,怎么就在最近这短短一个月里突变成了这个德行。

她略一沉默,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促狭地眯了眯

他有心想要告诉姜云舒,自己从来没有担心过她会铸下大错,怕的只是那些从前世追迹而来的云将她也笼罩去…

她一只手轻轻叶清桓略显凌的鬓发,向后拢去,让他仰起来方便上药,一边好死不死地终于开始哼上了那支怪腔怪调的小曲:“一摸呀,摸到呀,人的上边呀,一青丝如墨染…”

姜云舒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半个字,心想,莫非装可怜也不用了?也不知他究竟是见到了什么,就只好推心置腹:“师父,你别嫌我矫情,我这运,我想,大概这辈也难以顺风顺,更不用提得证大了。所以到了现在,我所求的无非也就剩下‘不怨不悔、不惧不避’几个字罢了。”

姜云舒唱着那十分龌龊的曲,手上比绣还仔细地把化瘀的伤药一寸一寸涂匀了,最后,意犹未尽地把指尖剩下的一药膏抹到了他角的一细细的划伤上,正好又哼了回来:“…摸到呀,人的上边,两秋波在两边…”

虽然已到了太虚门几天,但她不愿意换别家门派的服饰,便仍穿着那尺寸和款式都不对的衣袍,这时忽然开始一层一层地卷起了两过长的袖,笑盈盈地继续说:“还有,我小时候听村里的酒鬼唱过个有意思的曲,你肯定也没听过。”

她方才还在肆无忌惮地耍赖,可这时却又好似有些落寞似的,叶清桓那本来就摇摆在幻境与现实之间、万分愧疚的心里就又像被人了一鞭,疼得他不过气。

叶清桓没有回答。

门前,脚步却一顿。她好似犹豫了下,脸上那些让人恨得牙的不正经褪了下去,回:“师父,你该知,那雪瘴不过是用人心里最的恐惧来引人障。我不知你究竟害怕什么,又见到了什么,但我想,你既然这样躲着我,应该多少和我有些关系吧——是我害死了你、害死了别的无辜的人,还是了什么坏事?”

叶清桓怔住,有一瞬间几乎想要把所有的过往和盘托,但最终却还是将那些冲到了嘴边的话缓缓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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