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再舍命，可真把一条命陪上了。”齐全有悻悻地，说：“就上回你住医院那事，赵昀知了还把我大骂了一通，你说赵昀怎么把你当亲妹回护啊，这不对啊！真要骂我，也应该是苏悦生啊！”我笑得脸都发僵了，说：“那是赵总人好，齐总你看，你又想歪了吧！”

我不敢嫌弃齐公，只好三个人一块儿坐了后排。

我觉得再撑下去我就要失态了，所以下车之后安排好了姑娘们去应付他们，我就撤了。

我承认，我并非心如死，坐在程良边，我的心怦怦，只好尽量忽略他。

“今天酒不喝啦！”齐全说：“上次你也吃了苦，所以今天算替你压惊，来，请上座！”

阿满嘴角微动，似乎语又止，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倒是陈规没一会儿又来对我嘀咕，齐公他们又闹腾上了，叫了二十多位**玩丢手绢的游戏，这次他不去送酒了，派个小人去，省得又被醉。

本地吃饭的地方，不外是那几个，我还担心遇上熟人的，传来传去会走样，所以一路心虚，跟贼似的。直到了包厢，这才缓了一气。

我很知趣，满面风的收下钱，一边吻着钞票，一边全场飞吻，团团作揖：“多谢各位老板！”

，我就纠结了好久，最后到底咬一咬牙，从衣柜里挑了件最贵的衣服，又拿了最贵的一个包包，上苏悦生新送我的那条钻石项链，简直用无数钞票将自己武装到了脚指甲，这才门。

“这就算谢了？”

我连忙拍着脯保证：“齐总放心，今天晚上三千佳丽，让程总放开来挑！”

我这才知他们在打赌，赌我拿什么包包，齐全本来笃定，说我日常门，最喜拎黑的DIOR，而程良却说，我一定会拎仕，而且会是稀有质的Birkin。

这**人酒足饭饱，开始转移阵地去濯有莲，我来之后就打发走了司机，齐全于是安排我坐他的车，程良也在他车上，我一时找不着理由推辞，于是要坐副驾驶的位置。偏偏齐全公哥的脾气发作，死活把我往后座拖：“我买这车，就是因为后排坐三个人不挤，你要嫌弃，我坐前边去！”

有段时间我天天听人讲佛经，六祖惠能那个段，风经幡，一僧说风动，一僧说幡动，六祖说非风动、非幡动，乃尔心动。

齐公一路跟我讲话，我也跟他一路说的闹，其实说什么我都有心不在焉，因为程良就坐在我旁边。

“给钱！”

我满心苍凉的跟他说，生意就这样免不了应酬，别怠慢了客人。陈规啐了我一，说：“有骨气好不好，少挣这钱又不会死。”

“良哥哥明天就要订婚了，所以今天吃完饭之后，大家一块去濯有莲，闹闹！邹**，单之夜啊！你一定要派兵将，来侍候好我们的良哥哥！”

程良不是一个人来见我，还有齐全和一帮朋友，他们一见我去就起哄：“哎呀输了！”

我懒得跟他多说，打电话叫厨房了炒饭来吃，晚上虽然吃的多，却没有吃饱。陈规兴冲冲蹭我的私房饭，我们两个碰正在吃香的炒饭，突然门外有人说：“邹**会享福的啊？”

没脸没骨气没自尊，果然是我目前的现状。

酒过几巡，我总算知明天跟程良订婚的是冯家的千金冯晓琳，真是门当对，金童玉女。席间齐全曾经漫不经心的问起婚期，程良答的也甚是漫不经心：“大约就是年内吧。”

“还是良厉害，就猜到七巧会拿蜥蜴的Birkin来！”

“各位都是大老板，怎么能敲我这个小女的东呢？”我装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不这样，晚上去濯有莲，我再舍命陪君。”

我死活不，最后大家推让半天，我坐在了次宾的位置上，主宾当然是程良。

想想我的濯有莲，还不是赚的这钱？

下车的时候程良没等司机上来开门，自己先下去了，然后伸手挡住车，另一只手就伸来搀扶我，这帮公哥都有这样的所谓风度，齐全的车，我又穿着跟鞋，只好将手伸给他，他握着我的手时，老实说我脑里一片空白，倒是啥也没想就被他搀下车。我居然还能反应过来，笑着向他谢。

我专心的吃一碟盐煮豆，这**帅富吃饭都是人中的人，参鲍鱼翅早吃得腻歪，挑选餐厅考虑最多的竟然是要清淡天然的味，所以这里他们常常来吃，我看除了菜式低油低盐价钱昂贵之外，倒没有别的特。

程良笑收了一大叠粉红的钞票，又了一半给我：“来来，你的那份。”

我回自己的办公室，煮一壶咖啡。阿满走来跟我说事情，又给我看一些报表，我虽然没有喝酒，也觉得疼，叹气说：“搁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