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孩子。
竹喧摇摇头,我松口气,虽说早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但从竹喧那得到肯定要比我自个作出的结论更有说服力。排除了感情上出现问题,其他还有什么,我更想不到了。
看来还是要在竹喧身上寻找突破口。
我死缠烂打的磨她,大有她不说话就不放行之势。我算准她要赶下午四点的火车去南京,此时近两点,她已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跟我干耗着。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我才有恃无恐。
我没想到的是,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平日口没遮拦的竹喧就是死不开口,纠缠到三点,我主动退出纷争,总不见得真不放她走,要是耽搁了她和袁琅本就少的可怜的碰面机会,这个责任我担待不起。
回家途中虽然垂头丧气,但心境已平复不少,等到跨入小区大门,掏出房门钥匙,我才意识到一个头疼的问题,一会儿要怎么和爸妈交待?
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老妈对林森关爱有加,早将他视作未来女婿的不二人选,要摆脱她先入为主的观点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向晖言而无信,印象分更是打了个折扣,再要讨她欢心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我迟疑了,在小区花园盘旋了一圈又一圈,脑子转的飞快,费力的组织语言,想尽各种借口,没有一种能让自己满意,末了,索性不想了。
上海有句老话,横竖横,拆牛棚,我就这样耍无赖,又能奈我何。
门铃故意摁的震天响,只听到老妈的大呼小叫声“快快快,女儿回来了。”
门打开,老妈首先探出头,满脸堆笑。她头发烫成了狼卷,发色染成咖啡略微加了些红,着一套宝蓝色套装,年轻了许多,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适应她的改变,杵了很久,才呐呐的唤道:“妈。”
她一个劲的往我身后看,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实在是看不到她感兴趣的人后,才拽了拽我的衣服,轻声问:“人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进门踢掉鞋子倒进沙发,就是不说话。
老爸从里屋走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一会,好家伙,差点认不出来了,西装笔挺,头发油亮,毛脚女婿头次上门,他们,居然比我们还要紧张。我想笑,又觉得没什么可笑。
见我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着,老爸把老妈悄悄拉到一旁,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我大致可以猜到,老妈一个劲的摆手,眼角不时的瞥过来,我只做不知。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一门艺术。
老爸无奈的擦擦手,柔声说:“可以开饭了。”
葱烤大排,老妈的拿手菜,肉质松软,鲜嫩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