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看,对方像已暗淡。
晚饭后,我躲书房上网。
“咳咳,”偷懒的她,只回复了两个字。
“嗯,”她又是十分简短的回答,再无后文。
我无打采的打开新狼首页,随意浏览国内外新闻。
正在这时,Q上传来讯息,是有人发来加好友的请求。
QQ上像一片灰暗,居然连一个好友都不在线。
回答我的只是一个笑脸。
在汪然和向晖的指导下,我对QQ这新生代的聊天工
不再陌生,一度还很痴迷。如今,使用熟练以后,更是如鱼得
,许多中学毕业后失去联络的朋友,在这虚拟网络中又再度联系上,平日大家各忙各事,周末的时候,上线吼一嗓
,一呼百应,这
觉,实在是很不错。
“你是?”我试探着问。
总觉得她今天是满腹的心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又不好细问,但十有八九同萧赫脱不了系。
先是嬉笑
她狐疑的伸手过来,我挡住“都是些用不到的东西。”
验证信息上写的是:你的校友。
我扬了扬手中的纸袋“扔垃圾。”
跑去九城社区发了几张帖,又在榕树下拣了几篇著名的鬼故事看,不多久,汪然上线Q我。
…
明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过,也许他们乐在其中也说不定呢。
我在心里咒骂一句,搞什么啊,加了好友自己又下线。
我又从屉的最底层掏
一只小猪储蓄罐,摇了摇,沉甸甸的,倒
来数了数,
币加上纸币,是笔不小的数目,这是我积攒了快一年的零用钱,只为在明年他过生日的时候,为他购买一份礼
。礼
我也想好了,去专卖店买一
西装,这样,他在工作时,也能时时刻刻想到我。现在,也用不到了。钱用来买新手机,储蓄罐不再需要。
我缓慢的打字:“然然,珍惜现在所有。”我自己成这样,不希望她和我一般痛苦。”
她的手在围裙上搓了搓,盯着袋看了又看,才不情愿的放我
门。
“我?好的很,吃的下,睡的着,和从前没什么不同。”我稍加思考,又加了一句:“不对,是胃更好了。”好像就在刚才我还消灭了两碗饭,难
真的能化悲痛为
吗?
这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丁事到了他们那儿也会吵的天翻地覆,我同汪然认识这许多年了,她不是个作天作地的人,萧赫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可不知为何,他们就像是前世冤家似的,
的时候掏心掏肺,恨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对方。
这是一则关于英国国立密德萨斯大学建校百年校庆的信息,角瞥到的同时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关上网页,世界上的国家这许多,我为什么就非要关注那里。
在第二个屉里,藏着一只红
丝绒小包,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石挂件。在玉石上有一心形图案,在心的两端分别刻有紫和晖的字样,这是今年五一时我们在城隍庙淘来的宝,价格不贵,用红丝线穿好,一人一条,可
护
符,也可以当情侣项链,当时还开玩笑说将来能
为传家之宝世代相传。我用力咬着下
,将它也一并收
装银戒的纸盒中。
她的语气是极其小心的“叶,你…还好吧。”
我拎着个大袋走
去,老妈追上来“上哪去啊?”
我不想再纠缠于此话题,装作不经意的问:“你和萧大侠最近没啥状况吧?”
我顿时来了神,鼠标轻
确认后,立刻查询对方资料,昵称:枫,
别:男,其他俱是一片空白。
等了很久无人回应。
同汪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后,又有人发来信息,这次是我还在上初中的堂弟。一个菜鸟级别的网虫,说他是菜鸟,因为他学会上网比我更迟。
最后,我想了想,打开手机后盖,取SIM卡,狠了狠心,这手机也不要了吧,要扔就扔的彻底,要忘记一个人也要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