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我有事？”

一直到那一天完结，夏君对下午投票上演的惊心动魄的一幕仍一无所知。黄芹香只是看着同桌傻笑，被夏君问起时就神秘兮兮的抿嘴“没什么”但那“我终于为死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的心情却好得无法言喻，非要找个人说说不行，于是晚饭后她飞奔去付云杰所在的医院，滔滔不绝地讲起下午的遭遇，兴奋到两发光：

三三两两的，学生们不解地举起手。

会长，黄芹香她非不让人家投票！莫名其妙！”女秘书的控诉立刻得到周围人一致附和，不满的情绪蔓延在投票。

另一边，段亦轩独自一人坐在小会议室里，隔正锣密鼓地唱票，在他面前的桌上，放着那一摞被撕成两半的选票。不久正对着的大门推开，严璟琥步伐懒散的走来。

严璟琥走过来，拿起面上一张勾选有“方佳韵”的选票，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说得简单，”有人嗤笑“你说要怎么检查？”

黄芹香拨开人墙，指着几个妄图离开的人，回朝段亦轩激动地：“会长你看看他们，一个人手里拿这么大叠选票，这不是买票是什么？”

“好，手里有十份选票以下的，可以投来。超过十份的，”他示意秘书将笔递给他，举起签字笔，放在长台上“在选票后面列你们所代表的人的名字，至少列十个来，包括他们所在的班级。”

半个小时过后三个秘书回来复命，因为事先没能通气，那些被问及的人答得漏百。大分人最终选择了投弃权票。黄芹香看到那些虚假的选票被段亦轩一把撕成两半，还有那些挖空了心思拉票的人脸上难看的表情，第一次觉得扬眉吐气。

“我们这数量算得了什么，”对方讥诮“你那个天才死党那么厉害，怎么会把我们放在里？”

“老实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呵呵，不过，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好伟大啊，哈哈，是不是有傻…”

“是吗？那就把你们班的人叫来对质啊！看看是不是他们委托你来投票的？”黄芹香却咬死不放。事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向来是个胆小的人，这一次却居然都豁去了。

段亦轩抬看他一，将选票推过去：“你能解释一下吗？”

面对这个手芋，段亦轩一时也想不好的解决方案，因为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也不大可能找到当事人一一追究。想了想，他转向众人：“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来投票的。举个手我看看。”

除了个别学生走过来投手里的一份或者两三份名单，其余的人都不情不愿地排队走到投票台，绞尽脑地写起名字来。

付云杰眨了眨，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让他总算相信往日那个胆小怕事的黄芹香，今天真的了一件足以夸的“壮举”欣地笑起来：“谁说的，一也不傻。”

“谁说的！我代表我们班来投票不行啊！”被指控者立刻恼羞地反驳。

果然不愧是副会长，这一招简单又明。那些无差别收购选票的家伙，哪里会记得自己是从谁手里买的票。“可是，”郑毅还有不明白“这些人手的选票都超过了十份，那剩下的怎么办？”

郑毅也为黄芹香一把冷汗。不过问题说到这个节骨上，确实很难拆穿诡辩。只要对方抵死不承认这其中有金钱易，任他们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但是他相信是非曲直段亦轩都是明白地看在里的。

“切…就算我代替别人投票那又怎么样？我可是得到他们的许可和授权的，又不是抢来的。”

“你先去问，只要有任何人的选择同这上面的不符，剩下的所有选票都作为弃权理。目前只有这样了。辛苦你们了。”

段亦轩沉地注视着他。其实对于这买票行为，学生会从前一向是睁一只闭一只，因为过去人

黄芹香据理力争：“你们这行为就是买票！”

其中名字不足十个的，被段亦轩作为弃权票理，他将写全十个名字的选票给郑毅和另两个女秘书，叮嘱：“你们现在去这些班跑一趟，问下这些人有没有投过票，没投的话，那么是准备弃权还是要投给谁，如果投票的意向和这上面的一致，就把选票保存下来，否则照投票人自己的意愿理。”

郑毅是随段亦轩赶来的，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帮黄芹香说话的：“会长，是我让芹香这么的。” 慷慨地揽过责任，郑毅扫视在场几个神不对的人“我亲见到有人在买票，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应该检查过选票后才能允许投票。”

黄芹香气不打一来：“这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