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有面的事不拿到新闻联播上告诉群众们实在委屈自己,就着黄金
堡又拨通了猴
的电话“猴
,我要回家了,现在这儿吃冰激凌呐,你要是还有什么话就赶
说。”
“那是当然的了。你不想我爸盘问你祖宗八代吧?”
“呵呵你放心,几盒糖而已。”
“我爸妈问我是什么打算?”猴拖长声音。
“现在我每天下班以后就回父母家吃饭,然后去健房,然后回家看书,她在楼下打麻将,晚上就睡在楼下,早上我走的时候她还没醒,我们基本没有见面的时候。”
猴立刻严肃“你知
么?昨天我回家了。”
“我从澳门给你带回东西,估计明天就到你那里了。你注意查收着。”
“这和我没关系吧?”
再多的也不满足
“不是,是回我父母家。我和我父母说起我和她的事情。”
我心里忽然微微一震。
这算是什么?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糖也不能要,不过我真的谢谢你,心意我领,行么?”我一边一边打字,我姥姥说过“贪小
满街的灯光烛影,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声笑语,却与我无关。
我沉默着静听。据猴说她和他父母的关系非常不好,后来他父母只好把挨在一起的两
公寓换成分开的两
房
。而且她也从来不去看他们,有时过节也只是去坐着,吃完饭就走,回家还抱怨老
老太太不
情…反正罪状多了。
一个人时,只觉得她像个小孩
,天真烂漫不懂事,因而一切都要包容呵护关怀备至,一旦不
了,那个人立刻变成一条毒蛇,自私
险无所不为,需要好好提防…人真复杂。
“在…”
“恩?”“假如我是你的同学或者朋友,假如我也在你那或者你在上海…我们,有可能么?”
我的汗一一
地冒“猴
…”嗓
吓哑了,我艰难地清了清嗓
。
“嗬嗬,好像以前我们班女生的家长都是这样的。那你给我写信啊?”
“怎么了?”
…”
不知不觉让我中毒
假如世界一瞬间结束
忽然间很需要保护
猴说:“咦?你回家以后就不理会我了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最讨厌写信,第一是我的字非常难看,从小学一年级起基本就没怎么变过,而且经过几年以电脑代替人手的生活,中国字已经只会认不会写了,写来的也基本全是通假字;第二是我先天对白纸黑字有
畏惧
,不知
为什么,总觉得一落笔就是板上钉钉,没有回旋余地,就等人上门讨债了;最后也是最重要一个原因是我爸培养
来的,小学初中的时候不懂事,老实
地把心里的龌龊想法一五一十写在日记里,结果被我爸当成了犯罪记录,想抵赖都不能。从此以后落下病
,上课传完的纸条都嚼
嚼
咽了,以免万一落到老师手上,翻供都没可能。但是三个理由无论哪个都拿不
手,我只好说:“不写,我不
写信。你们班女生?是你老婆吧?”
“忽然间毫无缘故
什么打算?我依然保持沉默。这不是我该说话的时候。
本来是虚晃一枪,猴居然羞涩起来“那时还小的呀。”
猴,你丫太不老实…
我心里微酸,冷笑“亏你还知
自己有个老婆。”
假如?什么是假如?
“…”我多少放下心,总算把责任推卸了一
分。
“小蓓?你还在么?”
“当然和你没关系。”猴突然幽幽地叹了
气“我没有那个福气。”
假如你退
这孩…玩真的了?
想你的眉目想到模糊
“她太闹…”猴
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只喜
打牌、打牌,和她说别的她一概听不懂也不
兴趣。我很累,真的很累。”
“哦?多新鲜呀,你平时都是宿街
的吧?”
我只是说假如
“小蓓?”
王菲的歌轻轻飘:
“是什么啊?我妈不让我收别人东西。”
“我说我们不会超过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