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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3)

我和我爸自那天起没有说过话,走的时候我妈悄悄拿几张票给我,我掏来放在门鞋柜上“以后我不用他的钱。”

我知葛桐从此以后在这所学校没有翻之日了。本没有了不得的背景,现在名声一坏,就是有天大的门路,谁敢为她撑腰?玩也是被人白玩。那群老东西一个比一个,稍有风草动立刻把自己洗得清清白白。那是她自己贱,他们可是德望重、为人师表的社会栋梁。这事,虽然没有亲见过几次,听得也多了。

她还是护着他,留脸?人都留不住了,留什么脸?

后来还是我妈来拉我回家的,我妈哭了“祖宗,你给你爸留脸吧。”

“活该么,仗靓行凶,遭报应了,让她再狂。”

我妈一路上一直在小声哭,我突然起了疑心“你到底知不知?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尖锐的渣,在她脸上,去,去,再来回挠两下。锋利冰冷的瓷渣,一穿透她和我的肤,奇怪,我并不觉得疼。

这一番声震屋瓦的喧闹很快引起了众人注意,正如我预想的,走廊里有人陆续开门,轻轻的脚步声聚拢到房间门,众人窃窃私语。

我妈捂着脸不说话,我心里一凉气蹿上来“你早就知对不对?你怎么突然想起打牌了,是不是他们闹的?”

我妈还是不说话。

偏了一,只拍在她右脸,下和耳的地方,血,有我手上的,也有她脸上的。

我恨恨地看着她,无计可施。

葛桐不哭也不叫,吓懵了。

上就要走,没有我,我妈控制不了局势,只好此下策,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我冷笑一

我喜的白绒靠枕,经常被我踢到床下角落里,脏了,洗一洗,还是那么可,我常想,人是不是也一样?脏了,洗洗就净,然后重新人?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没、爸。”

“苍蝇不盯无,人家怎么不打别人?”

手好了以后我去葛桐宿舍“看”过她一次,她同屋的女生也是我爸带的研究生,没敢拦我。我一屋葛桐脸就白了,不过这次我没动她,我连门都没关,只把她臭骂了一顿,我承认我骂得很毒很脏。那天我在来的车上还了一片“金嗓”比参加学校辩论赛准备得还好。葛桐的室友息事宁人地倒给我的一杯也成了有力武,我爸不在跟前,葛桐也不装可怜相了,开始还跃跃试地想起来跟我叫板,我一把把杯磕在她面前的桌上。开四溅,她老实了。

我知我爸最怕什么…林教授一肩明月两袖清风,但是他怕丢面,他背着牌坊活了半生,只怕有人砸了它。

“好凶啊,林教授女儿?”

女人对女人狠起来,恨不能寝其,何况名额就那么多,给了你便不到她,与切利益相关更是非同小可,葛桐看来犯众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那么骂,居然没有人来劝一劝,大家都唧唧咕咕听角,有说有笑。

我自觉那一碟没怎么用劲,但是效果很好,她的脸没一个月是见不了人了,我的手也有伤,好几天不能下,不过很快就愈合了。

“真事了啊?怎么闹这么大?上次不是已经打过一仗?不是说被冤枉的?”

恶人总要有人的,我妈不能,不然只会把他越推越远,那就我来吧。我不能看着他们,以后自会有人代我看着,能杀死人,他没那个胆。

我手上也泼了一些,但是我不能有一丝痛楚的表示,我一手执杯一手指着葛桐的鼻把她骂蒙了。手越疼我骂得越凶,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弱,就像解放前的小混混当着对往自己大上放烧红的木炭一样,拿自己都不当人看的人最容易镇住别人。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返校的日比预定的晚了两周,耽误了几天的辅导课程。不过还是值得的,我估计那个葛桐是再也不敢找我家的麻烦了,借她个胆她也不敢。我不信她一个才貌双全的硕士研究生真会对一个老儿认真,投怀送抱,必有所图,这事不是没有,为了留校或是保送,很多人会采用非常手段,不过也要想好了,能不能扛得住受害者家属的耳光,我爸属于比较传统的人,平时很少去应酬,不太会玩,临老丛让这小婊废了晚节也说不定,我女儿的不还有谁拯救他啊?

她没料到温顺的林太太有这么一个女儿吧?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冷看着葛桐,一张小脸儿倒也标致,惨白着一张脸只会哭,是个玩不起的。这样善于泪的女孩才是真正的者吧?自己无须,自有人打理好一切来讨好她,她只需要温柔地说谢谢。一个女人长得,则万事有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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