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得不可收拾。
“别这样…”
他兀自品砸独吻的滋味“真希望你现在就在我眼前。”
是的“我…也是。”
终于说出了口。
是的,我,爱,你。
从开始就是了。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和他在一起,白天也像夜,看不清…周遭全是他的好。爱?抑或迷恋?我分不清也不想分。刻意维系着距离,只因为自己深知自己的软肋。
猴子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分别被我设置成“花果山”和“水帘洞”“花果山”的号码是他给我的“水帘洞”是我偷偷记下的。我不追星,从某种角度说齐天大圣是我第一个偶像。所以叫起猴子来分外有感觉,似贬实褒,甜在心头。
他已经与太太分居,白天忙工作,只能见缝插针打个招呼,他时常在夜半发短信“乖,要睡了吗?”
我一边准备GRE,一边还要跟班上专业课,还得给导师干活儿,累得要死,但仍坚持撑着眼皮不睡,等他,等他对我说,喔,乖。
“恩,抱抱啊。”
呵,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猴子很惊奇,他说,以前以为你是个小女孩,后来觉得你挺老道,现在发现,呵呵,你到底还是个小女孩。
我沮丧…小女孩?我都二十一了。这实在不是恭维。
猴子看我脸滴得下水,立刻说“小怎么啦?我选择,我喜欢。”
“啊呸,假就一个字!喜欢老女人就说呗!猴子,我决定以后做人厚道一些,不再叫人傻逼了,从明天起改称你为智障人士。”
“呵呵,我都让你搞糊涂了,一会儿傻得什么似的,一会儿比我都精。”
我很难过,死猴子,我算计过你么?你这么看得我跟老鸨似的。
“猴子。”
“哎,我在呢。”
“猴子。”
“我在这儿呢,陪着你呢。”
“你是谁?”
“我是猴子。”
“你陪谁?”
“我陪我的蓓蓓。”
…
我经常在电话和短信的间隙中睡着,他向来也很累,但是他会等我,没有回音时,他说,晚安。
有一次我故意说到一半不出声,听他在那边静静等候了五分钟,喃喃道“小蓓,晚安,爱你。”
等到白天我难得清醒时,会震惊于自己的自私和萎靡,我开始想,从明天起,我再也不要理他。
…
然而明天之后又是明天。明天是无穷无尽的。
我开始病态地依恋他,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