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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四个字。”我和
暖暖的右手抓着那根树枝,闭上眼,一笔一划在雪地写字。
有时感觉是
暖暖带着我,有时彷佛是我带着她,但笔划并没有因而中断。
写完后睁眼一看,雪地出现明显的四个字:都在北京。
“还好这四个字没有简繁之分,都一样。”我说。
“是呀。”
暖暖说。
“原先我以为你想写天长地久呢。”我说。
“你想得美。”
暖暖瞪了我一眼。
“难道是生生世世?”“凉凉。”“是。”我说“我闭嘴。”我又躺了下来,
暖暖也静静坐我身旁。
“
暖暖。”我说“见到你真好。”
暖暖笑了笑,没说什么。
“如果我一直重复这句话,请你要原谅我。”“行。”
暖暖说“我会原谅你。”“饿了吗?”
暖暖说。
“嗯。”我说。
“吃午饭呗。”
暖暖说。
我正准备起身,突然脸上一凉,原来
暖暖抓了一把雪丢在我脸上。
呸呸吐出口中的雪,擦了擦眼镜,站起身,
暖暖已回到车上。
上了车,
暖暖还咯咯笑个不停。
我说我的脸冻僵了,
暖暖说这样挺好,省得我继续瞎说。
没多久便下了车,走了几步,看到“全聚德”的招牌。
我想起去年逛完大栅栏在街口等车时,
暖暖说下次我来北京要请我吃。
“
暖暖。”我说“你竟然还记得。”“那当然。”
暖暖扬了扬眉毛。
在全聚德当然要吃烤鸭,难不成要点炸鸡吗?
除了烤鸭外,我们也点了一些特色鸭菜,另外为避免油腻也点了些青菜。
上烤鸭时,师父还特地到桌旁片鸭肉,挺过瘾的。
我把早餐和午餐的份量同时吃,
暖暖见我胃口好,说全聚德是挂炉烤鸭,另外还有便宜坊的焖炉烤鸭,有机会也可以去尝尝不同的风味。
这顿饭和昨晚一样,我又吃了十分饱。
藉口要去洗手间,我偷偷把帐付了。
“凉凉。”
暖暖的语气有些埋怨“你咋又抢着付钱了?”“
暖暖。”我说“台湾有个传统,如果第二次和女生单独吃饭却让女生付钱,男生会倒楣两个月。”
暖暖愣了愣,随即笑着说:“原来你昨晚还是瞎说。”走出全聚德,大栅栏就在斜对面。
“去走走呗。”
暖暖开口。
“嗯。”我点点头。
大栅栏并没改变多少,倒是多了些贩卖廉价服饰的商店。
去年我和
暖暖在这里曾有的纯粹还在,这让我们似乎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