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分、高近半米,一块一块深深嵌入地面,铺出一条长长的石路。每块花岗岩约等于当时中国百姓一个月生活费。
全黑的街灯柱子为烛台样式,烛台上没插着蜡烛,而是用毛玻璃灯盏。
像极了十九世纪欧洲街道上的路灯。
恍惚间听见达达的马啼声,下意识回头望,以为突然来了辆马车。
脑里浮现电影《战争与和平》中,从马车走下来的奥黛丽赫本。
今天是星期六,这里是步行街,汽车不能进来,不知道马车可不可以?
街上出现人潮,女孩们的鞋跟踩着石砖,发出清脆声响。
哈尔滨女孩身材高挑,腰桿总是挺直,眉目之间有股英气,感觉很酷。
如果跟她们搭讪时说话不得体,应该会被打成重伤吧。
20岁左右的俄罗斯女孩也不少,她们多半穿着合身皮衣,曲线窈窕。
雪白的脸蛋透着红,金色发丝从皮帽边缘探出,一路叽叽喳喳跑跑跳跳,像是雪地里的精灵。
但眼前这些美丽苗条的俄罗斯女孩,往往30岁刚过,身材便开始臃肿,而且一肿就不回头。
难怪俄罗斯出了很多大文豪,因为他们比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人,更容易领悟到美丽只是瞬间的道理。
“说啥呀。”
暖暖说。
“嘿嘿。”我笑了笑。
“你觉得东北姑娘跟江南姑娘比起来,如何?”
暖暖问。
“我没去过江南啊。”我说。
“你不是待过苏州?”“苏州算江南吗?”“废话。”
暖暖说。
江南女子说话时眼波流转,温柔娇媚,身材婀娜,就像水边低垂的杨柳;东北女子自信挺拔,肤色白皙眉目如画,像首都机场高速路旁的白桦树。
“但她们都是丽字辈的。”我说“江南女孩秀丽,东北女孩俏丽。”“所以我是白桦?”
暖暖说。
“嗯?”“你忘了吗?”
暖暖说“我也是东北姑娘呀。”“你是女神等级,无法用凡间的事物来比拟。”“我偏要你比一比。”
暖暖说。
“如果硬要形容,那么你是像杨柳的白桦。”我说。
五个俄罗斯女孩走近我们,用简单的英文请我帮她们拍张照。
我接过她们的相机,转头对着
暖暖叹口气说:“长得帅就有这种困扰。”背景是四个拉小提琴的女孩雕塑,一立叁坐,身材修长窈窕、神韵生动。
我拍完后,也请其中一个女孩帮我和
暖暖拍张照,并递给她
暖暖的相机。
我和
暖暖双手都比了个v。
拿着在这条街上拍的照片,你可向人炫耀到过欧洲,他们绝对无法分辨。
唯一的破绽大概是店家招牌上的中文字。
“您真行。”拍完后,
暖暖说:“竟挑最靚的俄罗斯姑娘。”“我是用心良苦。”我说。
“咋个用心良苦法?”“那俄罗斯女孩恐怕是这条街上最漂亮的,她大概也这么觉得。”我说“但这里是中国地方,怎能容许金发碧眼妞在此撒野。所以我让她拍你,让她体会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你没看到她按快门的手因为羞愧而颤抖吗?”“瞎说。”
暖暖哼了一声。
暖暖白皙的脸蛋冻得红红的,毛线帽下的黑色发丝,轻轻拂过脸庞。
在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