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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而白了头,但始终紧紧拥抱在一起。
连理树依然是纯真爱情的象征,无论夏冬、无论青丝或白头,努力提醒人们纯真的爱情是多么可贵,值得人们歌颂。
如果有天,世上的男女都能以纯真的心对待彼此,又何需连理树来提醒我们爱情的纯真?
到那时连理树就可以含笑而枯了。
所以连理树现在还活着,因为人们还需要被提醒。
离开御花园,走出神武门,护城河积了些冰雪,也许过阵子就完全结冰。
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一眼,是
暖暖。
“凉凉。”
暖暖的语气很急“你在哪?”“神武门外护城河旁。”我说。
“我立马过去。”
暖暖还是有些急。
“坐车吧。”我说“不要立马。”“呀?”
暖暖楞了楞,随即说:“喂。”“我知道。”我说“你别急,慢慢来。”我注视护城河缓缓流动的水流,会不会当
暖暖来时,护城河已结冰?
“凉凉!”
暖暖叫了声。
我回头看着
暖暖,才几个小时不见,内心却还是激动。
暖暖絮絮叨叨说着话,没什么顺序和逻辑。
我整理了一下,原来是她忙完回家洗澡,洗完澡就要来找我,却睡着了。
“去饭店找不着你,我还以为你去机场搭飞机回台湾了呢。”
暖暖说。
“没听你说再见,我不会走的。”我说。
北方的冬天,天黑得快,
暖暖问想去哪吃晚饭?
“吃渝菜吧。”我说。
“你不是不能吃辣?”
暖暖很惊讶。
“但你喜欢看我被辣晕。”我说“不是吗?”“说啥傻话。”
暖暖说“咱们去吃地道的东北酸菜白肉锅。”我相信
暖暖带我来吃的这家酸菜白肉锅一定很东北,但我有些心不在焉。
即将来临的离别让我的心冰冻,无法与
暖暖正常谈笑。
暖暖似乎也感受到了,话渐渐变少,终于安静了下来。
“
暖暖。”我努力打破寂静“你知道玛丽姓什么吗?”“呀?”
暖暖似乎吓了一跳“玛丽姓啥?”“库里斯摩斯。”我说。
“嗯?”“因为大家都说:merrychristmas。”
暖暖睁大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说:“辛苦你了。”“确实很辛苦。”我说。
暖暖这时才发出一点笑声,我也因而简单笑了笑。
“今年你过耶诞时,要想起这个喔。”我说。
“行。”
暖暖笑了笑。
吃完饭,
暖暖带我去老舍茶馆喝茶听戏。
茶馆古色古香,极力重现老北京的茶馆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