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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齿lun(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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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齿lun

学校在高二分了文理,我没有任何犹豫地进了文科班顺便也安wei了wu理老师。

在文科班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大谈文学大谈文豪大谈人生如歌岁月如梭,他在黑板上liu畅地写了“疾风”两个字,然后告诉我们那是他的笔名。我看到的时候只觉得后脑勺有点凉飕飕的。好多年后我还记得他那时说,文学就是你打了某人一ba掌之后说服他,让他再把另一边脸伸过来让你打。可惜没有这样的人让我来试试shen手,证明一下我是个很文学的人。

语文课终究是语文课,还是得讲主谓宾讲生字解词。哲学上讲事wu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于是最初对文学的一点敬仰在客观实在面前变得无比渺小。我郁闷得只好用汪国真的诗来打发宝贵的青chun时光,想一想我都觉得心疼,我对自己说这样总比让老师来浪费好得多。

某天化学课的时候我实在jing1神得睡不着,我想是上帝给我的旨意让我好好地听一堂课。当我像鸭子听雷似的上完了半节课的时候,我对博子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全班没有一个抬tou看老师的,他也很无奈地说你看老师也不抬tou呀。然后在后半节课,我们就开始讨论以后要考哪个大学。

电视开始播放《北京夏天》,那时我们学校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摸底考试,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像那个月那样勤奋地起床。当我在早读时间唾ye横飞地给大家讲剧情的时候,博子就在一旁gan叹又一个纯洁的灵魂chu窍了。我知dao他不喜huan《北京夏天》,因为他那聪明的妈妈曾对他进行了很恰时机的思想教育:

“儿子,看大学多好。”

“是呀,真好,羡慕死了。”

“还能有女朋友呢。”妈妈笑着说。

“是呀,真好。”

“你现在要好好学习,等你上了大学,妈妈也不guan你,你也可以找个喜huan的人。”

博子在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地听着。我在想怎么才能躲过老师的提问。

“后来,我在我妈妈说完的时候,凑到她shen边说,‘现在就等不及了,怎么办呀,妈妈?’”

说完,他就笑了,我也笑了。

有空的时候,我会写些东西来填补时间,而他总是在我的大作的右下角,写几个很烂的字:选自《王博诗集》。然后很正经地告诉我这是他新chu的集子,我也很正经地告诉他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大家叫他博子,因为那个时候很liu行在名字的后面加个“子”是亲切吧我不觉得我还是叫他的大名。他习惯叫我“朔”那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只有他知dao。所以他也总是在我面前嘀嘀咕咕地说个子这么小还要“缩”在我大骂他是旗杆的时候,他总是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更像圆珠笔rui耶。然后我就十分不屑地瞥他一下:上帝,那得多大的笔呀。

政治老师在讲课时,我写了张纸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扔到了他的桌子上,我要告诉他要跟党走听姐姐的话。他看着我直到下课也没有说什么。为了表现和我多么地志同dao合,他居然也拿着老汪的诗看,偶尔还小试niu刀地写几首还说要写个《新滕王阁序》。我也乐滋滋地以为我们是同dao中人。这样的gan觉持续到某天他拿着老汪的诗向我请教。他指着那句朦胧的话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呀,这zhong傻瓜怎么不知dao这样的诗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没好气地说等你被别人甩了就知dao了。

文科班的班会总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惹得隔bi那些整天捧着厚厚资料就知dao打篮球的男生羡慕得直liu口水。我的朋友都知dao在这zhong场合是绝对找不到我的。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用妈妈的话说我能把狼招来,而博子更厉害他能把我招来的狼都吓跑。在我gan叹我们是最佳搭档时他被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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