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转过去,等我弄好再说好吗?你这样…看着我…我会紧张。”不只紧张,她会脸红到爆血管,而且她没这么低声下气地请求过任何人,唯独这个她认为有能力保护得了她的人,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错过他,虽然他看起来挺大牌的。
蓝拓不想等她,他得走人,但她都已经客气地拜托他了…
他勉为其难地转过身去,等着她。
她很快地系好绳子,小小声地说:“我好了。”
他面向她粉颈低垂,害羞的小女人模样,心口忽然一窒,他不是个容易动摇的人,应该说她太撩人,光看着她就惹得他浑身躁热,血脉贲张,但…仅限于她的外表,她骨子里装的是什么鬼他可还不了,总归一句话,她得感谢他不是色狼。
“快说吧!”
“我可以雇用你来保护我吗?”
“你为何认为我可以保护你?”蓝拓眉宇一扬。
“直觉,你浑身充满…力量。”
他还以为她知道他是巨鼎保全公司的负责人。“那得谢谢你的恭维了,但我不能受雇于你。”他拒绝了。
“为什么?”她很失望。
“雇用我的金额你恐怕付不起。”
“你说要多少?”她有钱。
“一天五十万。”他出身于野战部队,曾是国安局最精良的特务人员,退役后自创保全公司,业务区域遍及东南亚,通常必须要他亲自出马保护的,都是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人,包括政要、富商,但她看来不像生命受到胁迫。
夏艳梦碎了,一天五十万她的确是付不出来,她银行里只有一千万零用钱,虽然是家业的继承人,却也还没真的继承,而且现在算起还有一百八十天她才二十岁,在婚期之前她的钱就会被他吸干了。
“你怎么这么贵?算便宜点嘛!我付得起一天十万,要是可以的话,请你二十四小时待在我身边,别让任何人接近我。”由他当保镳,不准爷爷向她逼婚,不准奎彭远再来騒扰她,这是最完美的,她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我考虑考虑。”这是他推辞的客套说法。
总之他不接她的案子,一来价钱不符,二来他察觉她眼神十分坚定澄澈,并没有生命受迫害的强烈不安神色,不需要人特别保护,而且她说话的内容空洞,毫无重点,完全看不出有保护的需要。
“让开吧,小姐。”他真的得走了。
夏艳苦苦霸占着门不放他走,着急地问:“多久有答案,你是住在这里的房客吗?你什么时候离开?我到哪里可以找得到你?”
“你…问题挺多的。”他没见过有人像她这么会格格缠。
“请回答我。”她就是不肯放弃。
“我没有那个义务。”
“你有…你撞到我。”她说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你挺会耍赖的。”他挑起眉,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特别容忍她,就只因她长得特别美吗?
“你…到底要考虑多久呢?”她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厚着脸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