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话,然后、然后又突然吻她?
经过一夜的辗转难眠,闵斯琳决定去找皇甫渊讨公道,当面问个清楚。
她匆匆走过满植花草的庭院,差点和一个高大身影撞满怀,于是停下来道歉。
“对不起…”
好死不死,她谁不好撞,竟撞到皇甫渊,他正好也一副想要找她的样子。
还没碰面时什么话都在骂,真的碰头了,反倒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只能沉默以对。
两个人的脑中皆升起昨晚热吻的画面,不约而同地各自别过头,尴尬不已。
“你…”“你…”双方甫开口,又强碰,于是又别过头。
“你先说。”皇甫渊决定好男不跟女斗,把优先权让给闵斯琳。
“好。”先说就先说。“你昨天那么做是什么意思?”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她豁出去了。
“我做了什么?”皇甫渊一脸莫名其妙。
“你还装蒜!”要不要脸啊?“你、你昨天明明就有吻我!”
原来她是在指这件事,只不过是吻她,又不是作奸犯科,干嘛大惊小敝?
“吻了就吻了,不然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换她回吻他,他绝对奉陪到底。
怎么样…
“好啊,你现在是在耍流氓是不是?”闵斯琳闻言叫起来。“你以为我像别的女人那么好欺侮啊?告诉你,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她要先扒掉他的皮,再抽光他的筋,看他还敢不敢神气。
“我都说了,我会负责。”他敢做敢当,绝不推诿。“你说不饶过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想怎么样,我照做就是!”他这是恶人先告状,自己理亏在先还死不承认,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你…”问题是要怎么让他好看,或者该说是如何让他负责?
“你实在是…”惨了,想不出来,总不能要他娶她,这种丢脸的话她说不出口,而且也不可能。
“怎么,想不出来要怎么叫我负责?”看穿她尴尬表情下的犹豫,皇甫渊乐的。
“我…”她确实想不出来,因而吞吞吐吐。
好啊,逮到机会换他整她了。
“你想怎么样?”这次换皇甫渊朝她逼近。“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你不要太过分哦,当心我发火!”她被逼得直往后退,差点绊到树根。
“你已经在发火了。”发无名火。
“这哪叫发火?”太小看她。“你还没有见识到…”
“原来你们在这儿呀!”
两人吵得正凶,徐姓士族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害他们不得不表现出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
“哥,你的袍子沾上灰尘了,我帮你把它拍掉。”她轻拍皇甫渊的胸口,同时望着徐姓士族微笑,希望他没发现破绽。
“你们兄妹俩的感情真好。”老是腻在一起。
“是啊是啊!”两个人笑得很僵,不过徐姓土族没有看出来,一心想着怎么亲
近闵斯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