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时,周伊靓意外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相当平静;他的手温柔地抚摩她滑顺的秀发,阳刚气息在她鼻间缭绕,她感到他们的心灵是互通的。浓情爱意似在周身蔓延,在月光照耀下,他们找到了归属,也找到爱情泊靠的港湾。
雷竞天默默对着月亮发誓,从现在开始,到未来的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要保护她、爱惜着她。
然而他绝对没想到,当晚他送周伊靓回到家,自己一人走回住处的路上,突然路边跳出几名剽悍男子,二话不说硬是把他连拖带捆地绑走。
等他回复意识时,他已经离开小镇,回到台北那座黄金打造的牢笼。
信义计画区一栋豪华的圆顶巨宅里,一对母子坐在富丽堂皇、布置得美仑美奂的客厅,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一进雷家大门,你别想再给我跨出去半步。”
雷母愤怒瞪着离家出走近一个月的独生子。“身为你母亲,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你一声不吭给我躲到山上去不见人影,摆明要给我难看吗?”
“妈,你耍这样的手段太过分了。”莫名其妙被“绑”回台北,雷竞天心中也是怒火难消。
“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还说我耍手段?你…你实在太伤我的心。”
雷母怒气冲天地把茶杯重重一搁。“偷偷跑到乡下去鬼混,完全不管我苦心安排你到公司实习。你知道你是将来雷氏企业的继承人吗?竟敢跟那个脏兮兮的小贱货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妈?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雷竞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你还担心她?都什么时候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万一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你跟乡下女人鬼混,教我面子往哪里搁?哼!别以为我会拿你没辙,我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
“难道你派人跟踪我?”
“这个你就不必再问了。”
雷母严厉的瞪着他。“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随便离开台北半步,也别妄想去打探那个小贱人的消息,如果你敢违背我的话,我只好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雷竞天愤怒握拳,狠狠捶向墙壁,但肉体疼痛抵不过心中的巨痛,他对着母亲咆哮。
“您太过分了,我是人,不是宠物,我有我的自由,我喜欢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你怎么可以对付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弱女子?哼!”雷母狠啐。“会算计男人、勾引男人上床的女人,她算哪门子的弱女子?”
“妈,她不是这种人,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雷竞天大声为心爱的女人抱屈。
虽然与周伊靓从相识到相爱不过短短三个多礼拜,但他很确定她绝对不是母亲口中那种算计男人的势利女。
“你给我闭嘴。”雷母气愤大骂。“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总之从现在起,你们不会再有瓜葛。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到公司报到,除了公司和家里,哪里都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