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的时候就结束得很彻底。”
乔允浚的表情在刹那变得严峻。“如果说在日本的时候是这样,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会变得有关系。”
梅若雅忍不住回望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你让我看清自己未来必须要走的路,也是你让我下定了决心。”他的眼神里有股吸人灵魂的魅力。“我回到台湾是面对自己的责任,也是面对你。”
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动,眼里闪著深深的疑惑。
“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一些事,关于我的家庭和我的生活。”笑意涌进他的眼里。“现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决定到底是什么。”
“可我并不想知道。”她的抗议变得很微弱。
“我们结婚吧,梅若雅。”乔允浚语气温柔中带著命令。
***
那个人一定是疯了!
凌晨两点半,梅若雅突然从床上坐起,打开床头灯,呆呆地靠在床头。
一双疲惫的明眸大眼闪烁著惊惧的光芒,纤细的眉毛深深蹙起。
她在做梦吗?今天下午乔允浚对她说的那些话太不真实,让她完全愣住,而忘了回答。
“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答应了。”他坐正身子,口吻变得轻松。
在她要抗议的时刻,他发动汽车,而且右手的动作明显显得僵硬。
这让她咽下嘴里的抗议,心想还是等他停车再抗议也不迟。
谁知,之后就没机会。
医院打来了一通电话,告知他乔其天突然心脏病发入院。
之后,他开车去了医院,梅若雅也莫名其妙地一路陪著他。手术室外,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和他一起等待,甚至还叫护士小姐来替他受伤的手擦葯。
后来,他看时间不早,让她先回去,她竟然还拒绝,坚持要和他一起等到手术结束。
一想到这里,梅若雅就深深叹气。大概是因为她从没看过他这样急切的神情,那双清澈的眼里充满了隐忍的痛楚和忧虑。
手术结束后,医生说必须在治疗室观察四十八小时。梅若雅本想继续陪著他,可是父亲打电话来问她到底在哪里,无奈之下,她才决定先行离开。
乔允浚将她送到医院门口,却遇到了大批闻讯而来的记者。
梅若雅第一次讨厌被那些镁光灯追逐,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些记者坐上家里派来的轿车回家。
当她洗完澡,关灯睡觉以后,才开始真正的思考今天发生的事。
乔允浚,她在日本时以为的“牛郎”向自己求婚了!
她烦恼地闭上眼,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乱麻在慢慢缠紧。
到底应该怎么办?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而且当时的他非常地理智和清醒。
他为什么要向自己求婚?
这一点,她必须要问清楚,她…
等一下!
梅若雅的表情变得愕然与仓皇,她没有想到自己应该如何去拒绝,反而只想知道他求婚的理由。
这又说明了什么?
难道她可以忘记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忘记她是如何仓促地逃回台北的吗?
那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她的问题也丝毫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