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恶习她全有了,自大、骄傲、无礼、放纵,最吓人的就是浪费。
独立娴淑的王菲菲,骄蛮任性的王爱爱,姐妹俩根本南辕北辙。
“我交代你办的事做得如何了?”王菲菲抓起一本杂志搁在膝上,问著。
“我全照办了,也已经吩咐下去,如果爱爱去应徵工作的话,让他们秉公处理,不必理会她过去的身份。”他说。
“那发布假消息之事呢?”她又问。
“记者会在后天举行,到时候我们一块出席参加就行了。”
虽然事情安排的滴水下漏,天衣无缝,王菲菲还是放不下心“还有,你记得找人盯住爱爱,以防万一,我可不希望她搞出什么麻烦来。”她特别强调。
邵子谦一副受不了的模样搂住身边的妻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婆。你打从怀了孕之后就变得罗里罗唆的,烦死人了。”他孩子似地撒娇。
爱爱向来享受惯了,这回在被轰出家门又身无分文的情况之下,肯定会吃下少苦头,他亲爱的老婆大人虽是心有不舍,不过为了妹妹好,也只有狠下心来对付她。
邵敬尧放下手中的报纸,心疼妇媳的说:“菲菲,你放轻松点,凡事就随缘吧!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否则孩子生下来怎么会健康呢?”
邵子谦在一旁猛点头“没错!爸爸说得对。何况这是头一胎,所以要格外小心,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有任何差错。”他嘀嘀咕咕的。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理会我妹妹喽?”她板起睑来,不太高兴的盯著丈夫看。
他一时口快,不经大脑的说:“烂泥扶不上墙,她死也不会改的。”
“你说什么?!”她眼神里充满威吓的瞪向丈夫,一副他胆敢再胡说八道一句,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样子。
王菲菲不服,不相信妹妹会永远不知悔改,只要给她机会,她相信爱爱一定会改的,她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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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究竟能做什么呢?而一百万又要如何赚到呢?
这两个严肃的题目,困扰了王爱爱一整晚,但仍不得其解。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是谁呀?”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下床来。“搞什么嘛!连睡个觉也不得安宁,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我一定要叫爸爸炒他们鱿鱼。”她叨叨絮絮的念著。
她不情愿的打开门,板著一张臭脸“什么事?”她生平最恨人家扰她清梦了。
门外是这间饭店的经理。“王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没起床。”他一副做错了天大事的模样。
王爱爱才懒得听他的解释,顺手从桌上抓了根菸,点火抽了两口,问:“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把我吵醒下可?”
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弄得她烦不胜烦,菸瘾一天比一天大。
经理的脸上尽是为难的表情“是这样的王小姐,你在这儿已经住了十天了,不过你的帐…一直未清,如果、如果你方便的话,希望你能先结清,也好让我能跟…邵先生交代。”他硬著头皮说,音量一句比一句小。
他真搞不清楚,王小姐在这儿住向来不必付帐的,为什么这次邵先生会让他来跟她结帐呢?他真怕自己因此而得罪了王氏财团的二小姐,由衷的希望她能明白“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
她享受似的吐了两团白烟雾“邵先生?是哪位邵先生?”
“邵子谦先生,就是你的姐夫。”他多嘴的提醒她。
真是个卑鄙的小人,雪上加霜想整死她,哼!咱们走着瞧吧邵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