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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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受教，既然你心不在此，又何必回来？‘千香堂’少你一个也不会如何。”言下之意，对于她，早没了耐。

“你说他们啊？夏荷，可惜你回来得太晚，要不然一定可以拦住我的命令。”

她何德何能，能用这么多人的命来担保她一个人。

元夏荷震惊得动弹不得，一次长孙烈焰的怒气是直接针对她而来，她的心顿时怦怦个不停。

“我没有，我…”她只是不希望有人死去。

“那么在长孙烈焰要杀你的现在，你要我怎么呢？睁睁看着你死吗？”话一说完，兰蔺也不回地离开。

“非要赔上整个‘千香堂’不可吗？”

“但我还没中毒啊！”她的想法很单纯。

长孙烈焰手轻抬，音乐乍停，毋须他开，众人全数退房间。

长孙烈焰把酒杯端给她。“这是你最喜的酒，喝了它。”

“真是知我莫若你啊！我给你自由，你却当‘千香堂’是可以随便来去自如的吗？”手劲一拍，桌上的杯散倒。

“那么你应该也能遵守约定，放过兰蔺跟绿吧？”这才是她这次主动回来的目的。

西门骁摇又叹气，对固执的两人还真的没办法。

“是请求还是命令？”

元夏荷却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大意。

“绿，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我试着要救你，你却要扯我后！”

绿能明白兰蔺的意思，兰蔺始终在忙别的事情，这几日她也听西门骁说了不少江湖事，有些手段是她永远也不可能明白的。“也许我无法了解你们的法，但…若要拿众多人的命来保住我，那我一辈都会良心不安的。”

“世事往往无法尽如人意，倘若今天不是长孙烈焰先来挑衅，我们又何必铲除对方呢？你真的该为兰蔺好好想想的，万一你真的死了，要他一个人怎办？”

“‘千香堂’是他最大的后盾，若‘千香堂’不先毁去的话，他就有可能东山再起，斩草不除、风又生，这理你总该明白吧？我是个大夫，并非好杀之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有人欺到我上，我也绝不放过！”他们首次争执竟是为了旁人的命。

“现实是很残酷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既然长孙烈焰要你的命，我就让他先死，难有错吗？”

始终待在门外的西门骁终于声。“我说小绿啊！你实在是太好心了，江湖之事本来就是要靠能力来解决，是生是死都由自己决定，既然兰蔺有办法保护你，你却要他什么都不，不是叫他去死还容易些吗？

不何时踏这里，元夏荷总会觉得骨悚然。

“你要杀我，有千百方式足以折磨我，毋需这么明显。”

他决定先下手为。

待在这里的人仿佛没了自己的，只会听令行事，十成十的傀儡。

“就算是死了，我也希望对得起良心。”

“兰…”绿心知自己的决定必定伤了兰蔺，可她也无法昧着良心。

“你已下令了？！”元夏荷下意识起。

“不怕我下毒吗？”

“夏荷，过来这边坐。”低沉的嗓音，蕴不容抗拒的命令。

元夏荷乖乖走过去，席地而坐。

发觉自己吓到元夏荷，长孙烈焰连忙收敛气。“算了，既然你回来，我也不追究了，但若还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懂吗？”

“收回命令！”她冷着一张脸。

睁开了眸，两充满审视意味的视线扫过站得直的元夏荷“终于舍得回来了吗？”

“不是你要我回来的吗？”自己的存在已可有可无，甚至毫无必要，元夏荷这才发觉自己似乎不该回来，万一长孙烈焰对她已经没了兴趣，她不过是自投罗网，多牺牲自己的一条命而已。“既然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话？”

不得不喝，纵然是穿毒葯，她也必须喝，仰一饮尽。

长孙烈焰席地而坐，一手肘撑在桌上假寐，边是丝竹之乐相伴，让气氛显得惬意。

在婢女的带领下，元夏荷来到曾经与长孙烈焰共过的屋内，往事如今已斑驳，对她再无任何价值。

“你该清楚我的耐从来就不多，对不对？”

“请求。”在长孙烈焰面

薄微启，诧异的神情仿佛不记得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