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这样啊，听到是我声音都变了。ㄟㄟ，我是你妹妹耶，有人好不好？”

“喔，是你啊。”彷如了气的气球，程祈曜难掩失望，抖擞的声音顿时变得黯然。“什么时候到的？”

是的，几个小时的会议里已检讨过上百样商品，每一款都要她的意见，大家都不敢迳自决定，怕担负销售成败责任…哎！谁教她是总监呢。

“嗯。”周薇琦缓缓，已经开了一早上的会，她的有昏，注意力开始不集中。

“没错。”周薇琦表示同意，下结论：“再下一次订单，看看这次销售成果如何再检讨。我们是该把握住每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她跟在周薇琦边很多年，知总监大人很想把“日辉”代理的档货引购网站里贩卖，只可惜，奋斗多时至今仍没有展。

“会有什么关系？你还真会联想。”周薇琦捺下腔翻腾的一，只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咳，我只在乎卖去的东西好不好，至于她跟谁有什么关系跟公司经营无关吧？就算她是程祈曜的什么人又如何？”

“总监，我们网站独卖的手绘仔反应非常好，很多会员一直来信询问什么时候有新货，可是，采购门好像还没把订单发去。”

她本能地拿起咖啡猛，试图将坑谙电的脑力再度发动。

“那也得先造成轰动再说。”周薇琦持平态度，不特别兴奋：“先加这系列商品的企划宣传，先有成绩来才能有后续发展。”

“哥，是我啦，我到台湾了。”

呿！他把她周薇琦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啦？

砰！电话挂断，程祈曜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他对这个超麻烦的妹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最好她别来烦，能找别人就找别人呗。

他喜孜孜地想着。这么有默契？才刚要打给她，她就自投罗网了？程祈曜几乎听得见臆间狂的心，猛地接起电话，神抖擞地说：“喂，我是程祈曜。”

“总监，我在想…她跟‘日辉’有没有关系啊？姓程的，台湾不多唷。”转动慧黠眸，林筱仿佛得到突来灵：“她也姓程，家族企业纺织，世界上没那么刚好的事吧，说不定跟程祈曜有关…

“筱，别挤眉了，你就直说。”

会议室里，周薇琦认真投，与一大群同事共围一张会议桌开会。

“是，我们上著

“她算是家学渊源啦！”企画主说：“听说她家里是纺织的，从小耳濡目染。我还听说，她最近会到台湾小住一阵，如果总监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约来谈谈下一步的合作计画。”

“这款手绘仔当初只是试卖质，没想到反应这么好…”拉回注意力，周薇琦翻著厂商名录，沉：“我没有积极推广它，是考虑对方人在国外，很难联络得到，又只是个小小的工作室，品质和数量不稳，实在不敢冒险…”

只消一个晚上，她确定自己已把程祈曜提的烂建议抛到外太空去！谁会壳坏去当什么“周休恋人”啊？

“既然客询问踊跃，我们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据我私下了解这位程小是程祈曜的妹妹。”筱很笃定的表情：“他只有这个宝贝妹妹，倘若程小的作品在我们网站造成大畅销、大轰动，藉这层关系提了购网站的质地位，说不定‘日辉’会看在她的份上让我们独家贩售呢。”

“是吗？她叫程凯婷，长年住加拿大，才二十多岁啊，不简单。”周薇琦偏了偏，看着名录上的简介，脑海胡想：怪哩，又是姓程？我跟姓程的好像特别有缘！

“咦，我倒不这么想喔。”林筱眨了眨，一脸的古灵怪。

***

“哼！每次我要跟你讲话你就有事！算了，我找别人商量去。”

“个化的东西很行，愈是打破市俗规矩的愈好卖。”企画的主也说话了。“这位叫‘程凯婷’的年轻设计师最近红遍华人世界，听说她发展一整自己风格的仔系列，我正想跟她接聊聊。”

负责行销业务的林筱仔细看着报表，怀疑的光对著周薇琦：“总监，我们还要继续卖这款仔吗？反应很不错。”

倒是念念不忘的周薇琦，他打定主意跟她联络，就算她不给自己好脸也没关系，好歹他得对自己的失言向人家个歉才行。

“可以啊。我们的客群多半是年轻女孩，或许她的作品正好能打动她们的心。”不知怎地，周薇琦开始对这位姓‘程’的年轻女孩有些好奇，想见见绘一堆怪怪仔图案的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

“唉，我又哪里没人了。”程祈曜敷衍著。“你先回我住的地方，晚上见面再谈，我现在有正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