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在心里冷笑，他还好意思说这关心她的话。

“真的，不是哪一个我，都是真的。”他话才说完，睛又再次弯成月形。

“而且竟然那样清楚第一夫人现在太和院的时间，不得不怀疑，在背后控一切、从三年前就开始陷害风家的人，就是你！”

“线索是其一，不过…”冷烟凉犹豫了一秒，才续：“我也始终不相信，有永恒不变的人。”原来，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那么，你就是从这些信息推结论？”

不可思议细腻、柔的肤、巧的，眸光璀璨，如同在泼墨般的夜空中闪耀的两颗星。只有在夜人静的时分，才会让别人看见辉煌，会勾人心志，难怪他总是笑眯了。

“我说了，只要你问，我就会回答。”风镜环好笑地拍拍她的脸，想缓和她僵的表情。

“或许会有一不甘心，谁教我从小就弱多病，无法学习尚武技能，虽然天温和，不过只要是人，总会有些小病，我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目的，就是风家吗？仅是因为没有尚武能力就不能继承家族，而明明是脑袋和手段都比风武白明的人，他心有不甘，存着怨恨吗？

她顿了顿，观察他的反应，依然是一派平静。

她非常想打碎他脸上那该死的笑容！

“傻女孩，自己都不会游泳，嘛还下去救别人？”

冷烟凉眸光一闪。“什么意思？”

不然，为什么一边破坏，又同时帮助风武白，不就是为了让风家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风家的人都离不开他，而渐渐将所有权，转换到他的手中？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在暗示什么。”风镜环的笑容依然灿烂。

他…竟然承认了！竟然这样坦率地承认了！

“是我没错呀。”他非常脆地承认。

冷烟凉的眉心一叠，沉默地凝视着他。

“你…”冷烟凉被他盯着，竟说不一句话来。

“我不想让别人知的事，是谁也不可能找到线索的。”

柔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响起，冷烟凉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对了，仔细回想起来，的蛛丝迹，都来得太过容易，好像故意将疑送到她面前，让她知。

冷烟凉了一气，抚平自己的心绪，面平静、眸光无波，才开说：“最清楚第一夫人行程的人是你，最了解风家事务的人也是你，风镜环，那个偷袭的人上，有着和你一模一样的串珠。”

“为什么要故意这样？”他不怕她知后会揭他的底吗？还是有

风镜环的笑容丝丝隐去，眸缓缓睁开，如一般浸到骨里的温柔，徐徐舒展，像绵网一般缠绕着她的，延伸至她的心。

他好整以暇地抚了抚下，好似在思考。“不妨看成是个人兴趣。”

“又在想什么？你的想法还真直接，没什么想像力。”

“看来还是直觉最准确，不过，与其说是你自己发现的，不如说是我故意让你知。”

“我不会游泳的事，连泠家的人都不知，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清楚，一个是言悦，一个就是你。”

得更愉悦了，他的烟凉啊，真是个实在的人。

什么？！冷烟凉以为自己听错了，更觉得温在降低。

“为什么？你…要破坏风家，为什么？”她有些呼困难地问，突然想起什么，上瞪着他。“难你想夺取风家的一切？因为不是继承人心有不甘，所以想破坏、想谋夺？”

“我的兴趣不过就是破坏、重整、再破坏，不断反覆而已，制造一些小事端，满足自己内心暗的一面，但从没想过要夺家业什么的，那只会坏了我的名声，我不那事。”

“为什么？”他会说怎样的理由？

他那是什么想法？风镜环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冷烟凉却像被响雷击到一般，顿时细目大睁，呆若木。

风镜环被她过于“寒凉”的目光盯得有招架不住，摆摆手说：“就算不这样，风家的事也还在我的控制中，犯得着为了区区的家族利益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