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眼花了,否则怎么可能看见如此美得让人屏息的…天使。
时允茴疑惑的抬起眼,这才发现到胡峣。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地上拾起了一朵被她二伯折断的白色菊花,拿在手里把玩着。
她为两人介绍“峣,这位是我八叔,八叔,他叫胡峣。”
胡峣淡瞥时新鸣一眼,对她说:“我要离开几天。”
“你要去哪?”时允茴连忙追问。
他没答腔,迳自离开花园。
时新鸣这才回神,问她“允茴,这孩子是哪来的?”
“他是我前一阵子在路边救回来的人。”
“那孩子长得真美。”时新鸣赞叹的轻喃“他将来长大恐怕会伤透不少人的心。”
时允茴想象着胡峣长大后的模样“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不期然的跃进脑海里,她不禁低笑。胡峣一定不认为自己是个祸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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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时允茴卧室的门板被敲得咚咚作响,同时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允茴,你给我出来,快点出来,听到没有!”
时允茴被吵醒,拖着疲惫的身子前去开门。
“二伯,有什么事吗?”
时新昌一把推开她,大步走进来,怒目梭巡着她的房间。
“那个小畜生呢?把他给我交出来,我非宰了他不可!”
“二伯在说谁…”说着,她这才看清他的脸,愕了下,忍不住笑出声“二伯,你的头和脸是怎么回事?”他剃光了头发,额头和下巴各写着红色的“王”“八”两个字,左、右脸颊则各画着一颗蛋,看起来滑稽可笑。
“你还有脸问我!”时新昌怒不可遏,一副想杀人的凶恶表情。“快点把那小混蛋交出来。”
“我不知道二伯究竟在说谁?”她无辜的开口。心里却是有点明白,恐怕又是胡峣的杰作。
前一阵子七叔和几个堂哥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了胡峣,结果他们一个抱着只狗狂吻,一个泡在水池里猛搓洗着身体,一个当众脱光衣服大跳艳舞,一个则抱着柱子做出猥亵的动作,丑态尽出。
事后,他们也如同二伯一样跑来找胡峣算帐,岂知他们怒冲冲的来,最后却是一脸意乱情迷的带着傻笑离开。
时新昌怒咆“就是你收留的那个小子。”
苞在他身后的时允成义愤填膺的嗔骂。
“那小子上次对我做的事也就算了,但他这次居然把我爸给吊在树上,还理光他的头发,在他脸上刺下王八蛋,太过份了!你不要再袒护他,这次我们非好好教训他不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抱着只狗狂吻的人,还因此被那只狗给咬伤了嘴,痛了好几天。
时允德也忿忿不平的说:“没错,他太无法无天了,也不想想他是在谁的地盘上,居然敌对我们胡来!”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当众脱光衣服,大跳起艳舞,他一世的英名就这样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