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只猫咪愈看愈眼熟。
方曜久微挑起眉。“电视柜的抽屉?”
“嗯。”她顿了下,又说:“里头有一把伞,很眼熟。”
记忆点点连成线,有了雏形。
“哦。”他似漫下经心地应着。墸墸
“我想起一件事。”墸墸
“什么事?”他有一点点紧张。墸墸
羽乃冬不语,意味深远地看着他,静静地把粥喂完。“想不想再吃一点?”墸墸
方曜久颓然,举白旗投降。“好吧,我承认,那把伞是你的,可以了吧?你没办法养猫,我帮你养,可以了吧?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你,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请这一户人家搬定,好让我可以住进来,可不可以?!”墸墸
吼完,他卷起被子,把自己丢进大床里。墸墸
羽乃冬被他的反应吓到,把碗往床头柜一搁,爬上床。墸墸
“对不起、对不起,你生气了?别气嘛,我只是想听你说而已,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她真糟糕,明知道他是病人,不该在这当头逗他的。墸墸
她只是想学他逗人的方式而已。墸墸
“…我没生气。”他闷头说着。墸墸
“不然呢?”她心急如焚。墸墸
掀开被子,他那张性格而有些憔悴的俊脸上布满古怪红晕,不知道是发烧所致,还是…墸墸
“你以为害羞是女人专属的吗?”墸墸
羽乃冬瞪大眼,焦虑瞬间消失,暖流在她胸间流淌,教她勾弯了唇,笑意打从心底漾开,像朵盛开的白莲,在他眼前绽放出最清透灵秀的丰采。墸墸
方曜久看傻了眼。墸墸
“怎么了?”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收敛了笑意。墸墸
“好美。”
“…傻瓜。”她知道自己有几两重。
“真的,要不是我还在生病,我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该死,这不中用的身体,真是扫兴极了。
“先吃葯吧。”怕他兽性大发影响健康,她立即跳下床,帮他把葯准备好。“别忘了,小陶说,企划部少了你已经乱成一团,你要是不赶紧康复回去上班的话,年中庆就准备开天窗吧。”
“啧,老是把责任推给我,改天我要是不在了,他们怎么办?”他喃喃自语着。
“嗯?”
“没事。”他张口吞了葯,赶她回家。“回去吧,你待在这里只会害我睡不着。”很怕身上凶猛的病毒连她也不放过。
“不可以,你的烧没有完全退。”摸着他的额头,再量了一次体温,温度还停留在三十八度,实在让她放不下心。“我到外头,你赶紧睡。”
见她要关灯,他忙喊“不用关灯。”
“好。”
“不用关门。”
“好。”
“…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下?”也许是吃了葯吧,脑袋昏昏沉沉,他变得有点脆弱,想跟她要一点温暖。
羽乃冬笑弯了唇角。“那有什么问题呢?”
睡梦中,他隐约听见厨房传来声响,规律而极富节奏戚的切菜声,还有毫不客气钻进他鼻息的食物香气。
好香啊~墸